“当然。”小孩子天真的话语，总是令人发笑，殷无双唇角上扬，摸了摸王小丫的头：“不仅不苦，还很甜。”

“真的？”一听很甜，王小丫就抿了一口药汤，入口的甘甜，令她眼睛一瞪，一碗药咕噜咕噜就喝完了，表情意犹未尽。

莫离在一旁看着，眼神温柔。

他活的太久了，见过各色各样的复杂大人，看来看去，还是小孩子最为干净。

“丫丫刚才在树下说什么呢？”殷无双明知顾问，牵引话题。

“在聊爹爹！”王小丫扁嘴：“爹爹总是一生气，就把自己关起来，丫丫不想爹爹不开心。丫丫要是知道是谁让爹爹不开心，一定要把这个人打一顿！”

门内的王辉听到这句话，悲愤的心情变得更加悲愤，他想拿回曾经的荣耀，但天道总是愚弄他，一次又一次。

就在王辉心结难结间，殷无双的嗓音传了进来：“你爹是个坏人，别人对他不好，是应该的。”

“你说什么？”王小丫的声音变得震惊。

门内，王辉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推门而出，一掌拍在殷无双身上，让殷无双砸在了墙上：“好你个奴隶，竟敢在本将军女儿面前胡说道，我看你是活腻了！”

王辉的语气很愤怒，但他下手很轻，他不敢下重手，因为他知道殷无双是为宇文梦治病的人，如果殷无双被他打死了，宇文政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寄人篱下，总是要看人脸色，哪怕他再不甘心。

“嘶”殷无双受了一些皮外伤，她也知道王辉不敢下重手，便道：“全仙界谁人不知你用魂魄操控凤国凤青黛的事？你还想毁了凤族的传承，难道这也有假？！”

殷无双在用激将法。

因为在女儿面前，也因为王辉刚才就已经有了一肚子气，王辉粗声道：“本将军从没操控过凤青黛，那是凤国往我身上泼的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