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见客!”
宗御璟是谁他不知道,可一听到舒安歌这个名字,做贼心虚的他立刻恼羞成怒。
“可他们……哇啊……”
话刚说了个开头,电话那头传出一声惨叫,而后没了声息。
“我们这样是不是有点……”
看着满地打滚惨叫的保镖们,舒安歌有些于心不忍地朝宗御璟问道。
“没事,我只用了一成不到的功力,他们顶多三天下不来床而已,再说,哪回不是他们先动的手?”
宗御璟打了个哈欠,有些无聊地扫过躺了一地的保镖。
这些人,都是自寻死路!
正在这时,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上,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传来。
正是被一大群徒子徒孙簇拥而来的耿湘夫妇和他的宝贝儿子耿成遥。
耿成遥一副花花公子打扮,耿湘则穿一身中山装。
“舒安歌,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吗?”
耿湘目光低沉,如同一头即将发怒的老虎。
他的老婆蓝瑛,儿子耿成遥也一脸咄咄逼人的态势。
“此事与她无关,一路上都是我动的手。”
宗御璟赶忙澄清真相。
“你?就凭你?”耿湘扫过看起来无比寻常的宗御璟,一脸不屑,“能够做到这一步的人,至少也有炼气级别的实力。”
“可龙虎山炼气以上的人里,并没有你这一号人物。”
耿湘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
“那是你老儿孤陋寡闻!”
宗御璟双手抱在胸前,粲然一笑。
“大胆!什么狗屁龙虎山钻出的贼人,敢对耿掌门如此不敬!”
对面的人群中,耿湘的首徒王海丰,一个面相十分嚣张的青年暴喝一声,跨出半步。
“就你话多!”
宗御璟早已不耐烦,朝王海丰所在的位置虚拍出一掌。
敢辱师门,自寻死路!
瞬间,风云突起。
以宗御璟为源点,一道罡风如惊蛇般冲出,直扑王海丰而去。
所有人的眼睛分明看到,风力之强,令空气都微微扭曲变形,速度之快,把大理石地面割出一道道深不见底的裂隙。
“呜哇!”
正中王海丰!
他狂喷出一股股鲜血,朝后飞出十几米远。
胜负转瞬分出,耿家那边竟传出阵阵窃笑。
王海丰仗着资格老,且是同辈中第一个达到炼气境界的,平日就飞扬跋扈,为人所厌。
眼见他如此,众徒子徒孙且喜且乐。
耿湘也异常尴尬:这厮不待自己命令,就擅自出战,伤了自己不说,还败了士气……
“师父,我还能战……”
看起来已经必死无疑的王海丰居然挣扎着从地上爬起,艰难挤出一句话。
言罢,他又昏倒在地。
“不好啊,大师兄昏过去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惊呼。
“这种时候人昏过去就醒不过来了,快去想办法把大师兄弄醒!”
不待耿湘命令,一群徒弟忙不迭跑到人群后方,骑在王海丰已经断裂的几根肋骨上,啪啪啪地狂扇他耳光不止。
耿家众人一脸黑线……
宗御璟也好半天才缓过神来:“耿掌门,我此行来,只为讨回玉清剑,只要你愿意送来,我绝不多加为难,但若你想吞下这口名剑……”
说完他用手指了指被好几个人骑在身上,打脸压胸不止的王海丰:“那就是下场!”
“实不相瞒,这柄宝剑我一直准备送还给舒小姐,只是犬子不孝,前几日不小心把它给弄丢了……”
耿湘眼见自己的得意门徒王海丰竟无相抗之力,已经猜出宗御璟实力不寻常,于是说话软了不少。
“啪!”
说完,似乎是为了增加可信度,他扇了耿成遥一耳光:“我让你好生保管,你偏不听!”
耿成遥一脸委屈:“爹……”
“耿掌门,请问那又是什么?”
舒安歌手指耿成遥腰间,轻轻问道。
众人目光同时投去:正是玉清剑!
耿湘老脸红得都要炸开了:这畜生偏爱显摆,得了这柄宝剑后就天天佩在身上,今天自己一时疏忽,竟由着他带了出来……
碧海门门徒纷纷憋着不敢笑。
宗御璟冷冷开口:“看来,耿掌门是想逼我自己来取了!”
耿湘老婆蓝瑛变色:“痴心妄想!”
耿湘也正色开口:“这柄宝剑现在已经是遥儿本命武器,十足珍贵,归还断然无可能。但我愿将此剑买下,至于价钱,你们可以报个数字。”
舒安歌毫不犹豫开口:“想买可以,拿碧海门的全部资产……”
“做首付!”她眉毛一挑,“剩下的尾款你们分五十年还清就是!”
这么说,和拒绝已经没有没有区别。
耿成遥急了,他可是碧海门全部资产的继承人,居然真的担心老爹答应这个狮子开大口的要求。
“诸位,随我上啊!”
他眼见谈判破裂,怒吼一声就冲了上去。
耿成遥自然是上了,但诸位都纹丝不动。
一是他这一嗓子吼得毫无前兆,二是碧海门人心素来不齐,面对宗御璟这般强大对手,饶是老掌门耿湘亲自下令大家尚磨磨蹭蹭,更何况只是耿成遥下令。
(太困了,明天得大改一下细节。。剧情不变,看过的读者不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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