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停下，她已经喘息的说不出话，想从他怀里离开，腿却软得站不起来。

安音心脏跳得很快，用力吸了好几口气，才渐渐地缓过神来。

正想着该怎么和他说明情况，才能让他冷静对待，而不会适得其反。

下一秒，下巴已经被抬起，她不得不在还没想好说法的情况下面对他。

“想毁约？”他凝视着她的眼睛。

“嗯。”

“我不同意。”

“你不问问我理由？”

“安音，不管你为什么，我也不管你听了些什么，但我没兴趣知道。”

“你不能理智一点，难道非要等死了人，你才会满意吗？”

“死人？”秦戬嘴角浮讥诮浅笑，“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会死人。”

“疯子！”安音知道会这样的结果，反正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她也顾不什么适得其反了，手撩开盖住额角的长发，“我这有什么，你不会没看见。”

“有什么？”秦戬勾嘴角，笑容里带着几丝玩儿味。

安音：“……”

蛇蟃花不是时时贴在她脑门的，安音现在感觉不到它，知道它已经隐没了。

可是和他做的时候，是感觉到蛇蟃花动的。

她知道，只要感觉到了，浮现出来了。

那么明艳艳的一朵蛇蟃花，而他又压在她身，离得那么近，他怎么可能没看见。

“别闹，我知道你昨晚看见过的。”

“那又怎么样？”

“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不知道。”秦戬回答的干脆利落。

“……”安音噎住。

“饿了，去洗洗出去吃东西。”他把她从他腿丢了下去。

“你能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