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月把藤蔓收进锦囊，有意无意间瞥到李白的胸口。他的衣襟敞开，露出一片结实的肌肤。

为什么衣服会突然敞开，林希月不知道。反正她看见了李白胸膛的肌肤上，被勒出了一条红痕。

顿时心头的那丝愧疚又加深了，她声音轻柔道：“我已经好了，你可以回去坐着了。”

快去歇歇吧。

“嗯。”李白点点头，往前踏了小小一步，身子摇晃三下，好像随时能跌倒。

林希月连忙扶住他，“是不是站久了腿麻了。”

哎，自己真是罪过。

李白摇摇头，温和道：“我自愿的，腿麻就腿麻吧。”

“对不起。”林希月声细若蚊地说了句，然后更加卖力地扶李白走路。

李白勾了勾唇，十分“虚弱”地踉跄了一步。

林希月连忙贴上整个身子，只为能将李白扶稳。

她的肩上搭着李白的一条胳膊，死沉死沉的。两只手要抱住李白的腰身，不过不这样，感觉李白站都要站不稳了。

“李白，为什么你脚麻起来这么虚弱啊……”林希月费劲地嘟哝了声。

李白的身躯微微一滞，接着咳了咳，说道：“我先前舞剑，受了内伤。”

“啊！在我的嫦娥拜月打中你之前么？”林希月惊讶了，顿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都不告诉我，我……”

“我欺负你，惹你生气，是我不对，你要打我出气，也是应该的。”李白声音虚弱，听起来却十分情真意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