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林希月清清嗓子，成功吸引到柳清清的注意后，正色道，“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接受现实吧。”

谁知道柳清清眨巴了两下眼睛，疑惑道：“接受什么现实？我只是觉得这个死掉的人跟我长得好像。我又不认识她，她死不死我也不会悲伤。”

林希月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什么？什么？她不知道自己死了么！

林希月盯在柳清清脸上，看了好久，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清清。”

“不是袁美清？”柳清清是忘了自己现实中的事了么。

“当然不是。袁美清……”柳清清指指照片，“她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

林希月沉默了，她不知道柳清清是真的遗忘了，还是在自己骗自己。

又或者，和她一样，还活着，只是身体找不到了。

“不管谁是谁，反正你听好了！”林希月昂起头，命令道，“现在跟我走，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我的视线。”

对现实世界的人来说，魂体的她和柳清清都是鬼。万一乱跑被鬼抓走怎么办？万一柳清清又使坏去害人怎么办？

柳清清犹豫了一下，神色有些不大情愿。

林希月知道柳清清并不是真心跟随自己，不过是怕死。

林希月暗暗冷笑，手掌凌空抚过。一缕暗殇魂力如烟丝般飘出，弯弯绕绕地缠上了柳清清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