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月觑了杨智一眼，不咸不淡道：“林希月。”

杨智知道一号实验者附在英雄林希月身上，本来是想问她真实姓名的。不过人家不愿说，也不好再多问。

“我们之前见过。”他自己坐下来，还眼神示意随侍把他原来那桌的东西都端来。

林希月也不赶他，只大方地说：“是啊，在洛阳的地下格斗场，和拍卖行。”

“真是巧，我来这么个小镇随便逛逛，就又遇见了你。”杨智说着，已把卖唱丫头推出怀抱。

卖唱丫头冷风一吹清醒些了，此时不住瞧林希月。她眼神上上下下的扫描，盯得林希月不自觉地紧了紧衣襟。

“这个小镇近几日也算特殊了，来了不少人。”林希月端茶来喝。

言下之意，不算巧遇。

“哦？那林姑娘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杨智似乎很有兴趣。

林希月微微一笑，“我不知道。”

她也想找个人问问呢。

卖唱丫头对林希月的嫉妒心越来越强，此时总算找到个插话的机会。

“我知道！”

杨智和林希月的视线齐刷刷落到她身上。

卖唱丫头脸红了红，“但也知道的不多，我只是在茶馆听客人们聊起过一些。”

“哦，你说。”杨智的眼神似乎在鼓励。

卖唱丫头心里一甜，有意表现，“你们听说过毁灭之神么？据说，他来了这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