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掏掏耳朵，另一只手悄悄捏了捏自动送上来的柔软小手，“我没听错吧，谁是小白白？”

“你呀！”林希月一脸理所当然地道。

“别瞎给我取小名。告诉你，除了我老婆，谁都没这个权利！”他虽是埋怨着的，唇角却勾起，显然很愉悦。

但在下一秒，他掌心的小手就抽出去了。怅然若失中，只听林希月在委屈巴巴地说，“好吧，不叫你小白白。”

李白无比后悔地在内心狂吼：不该听话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听话了？像以前那样固执地说不，非要叫他小白白啊！

不多叫几遍，怎么知道他其实是愿意的！

“那个，李白，我刚才……”说着，说着，林希月又扁了扁嘴，眉眼布满愁容。

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李白心中软了几分，就温声问她：“怎么了？哪只不长眼的妖兽欺负你了？我去揍它！”

林希月摇摇头，侧着小脑袋似在思考，过了一会儿迟疑地开口：“以前你说过，我们是同一种人，那你一定知道我们是哪一种人，对不对？”

“嗯。”李白闷闷出声，心头掠上些烦乱的思绪。

“那你告诉我，我们是哪种人？是不是……鬼？”林希月睁大眼睛，仰头望着李白。

半晌，李白违心地答：“不是。”

“真的？”她的反问声中，带着满溢的喜悦。

于是他深吸口气，又缓缓地吐出，觉得这个决定作对了。“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