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尘回头看了他一眼,大约是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我在他们军营的时候,就如现在这样,他们没有拘束我,到处可以走,自然的,该有的戒备还是有的,”蓝齐恒淡淡的解释着:“他们的军营里,邵容安不在,也是各司其职,甚至是安迎翠在教导所有军营里的人在受伤的时候各种的救治方式……,”
“说实话,我们的人死十个,大约他们也就一两个,这样的悬殊对比,我们能跟他们僵持到底吗?”
“安迎翠制作出来的止血,消肿,化脓的药,是我见过最好的,连皇宫里的都比不上,你说,若是孟古国以后还不知死活的去挑衅的话,会不会死的更快呢?”蓝齐恒的语气里有着让人忽略不了的激动。
安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之后无奈的说:“就算真的有那个时候,我们都看不到了!”
他们,应该早早就没了性命。
“可是,这么想想就觉得很激动,不是吗?”
他可不是什么大度的人。
皇上利用了蓝家,还算计了蓝家,他是怎么都不会原谅的。
要是邵容安相信的话,他甚至都可以翻转带兵去攻打孟古国。
人家有可能说他是叛徒。
但是,那又如何呢?
蓝家对得起孟古国的百姓,却对不起蓝家自己人。
要是他稍微的怀疑一下,说不定就能护住蓝家的血脉。
可他跟父亲一样,至始至终都相信皇上会知道蓝家的忠心。
可一片忠心,换来的是什么呢?
他是真不怕被人骂叛徒呢。
安尘没有回答。
他毕竟是孟古国皇室的人,自然不想孟古国出事。
“你连恨都不敢,还真的是可怜!”蓝齐恒讽刺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跟安尘说这些,真的什么意思都没有。
邵容安只管让人看着他们,却不管他们之间的矛盾。
只要他们能安全到京城就好。
“是他们的人吗?”安迎翠把孩子留给阿夜照顾之后,就到邵容安身边来询问。
邵容安看着远处,神情不明的说:“他们针对的是安尘!”
“所以说,可能不是?”
“不清楚,”他不敢下决定,“闲王自然也不希望安尘到京城的,毕竟当nián de shì情也就安尘最清楚,要是到了京城,安尘说出了当年的阴谋,闲王就算是不能被杀,情况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
“呵,这样的情况都不能被杀,那情况不好,能比死更不好吗?”安迎翠讽刺一声问。
她是真的忍不住啊。
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了。
可是,罪魁祸首竟然死不了,那不是讽刺是什么呢?
“总会有解决的办法的,”他安抚着,知道她是难受了。
是啊,换成谁能不难受呢。
他是男人,所以一直隐忍着。
若是可以的话,他到直接质问个清楚。
邵家跟闲王到底有什么恩怨,竟然下如何的狠手。
只是,在情况不明的之下,他什么都得按照规矩来。
“实在不行,不如让人àn shā了闲王好,”安迎翠嘟囔说。
之前呢,她还想着必须要闲王认罪,然后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罪行。
但知道杀不了他之后,她觉得不如àn shā的好。
免得他又祸害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