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燕轻语完全不明白他现在发什么疯?难不成受伤是伤到了脑子?
司煜城急于求证什么,看她不咬,当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提到了自己怀里,危险的目光顿时硬了好几分,“咬!”
脖子被紧紧的掐住,燕轻语瞪着他,冷笑:“这样子的要求我一辈子都没听过,这可是你说的!”
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司煜城的手,生怕他逃离似的,张咬,重重的一口咬到了他的手指上,顿时上司煜城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松嘴!”
燕轻语她像是完全没有听到一样,紧紧的咬住了手指,哪怕口中已经溢满了鲜血的味道也没有打算松开嘴巴,仿佛像是报复一般的紧咬不放。大力的一口可不是开玩笑的,让司煜城硬生生的痛到一点别样心思都没有了,甚至恨不得一把扭断她的脖子把自己的手指解救出来。
可是燕轻语怎么可能会松嘴?这段时间来所受的委屈,现在加倍的还给这个霸道男人。
直到她的脖子被‘十分温柔’的抚摸着,她才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冷战,同时,耳边传来了阴测测的声音:“听说王咬人从不松口,除非把脖子砍下来才能获救,本君要不要试试?”
呸,你才王!
燕轻语没骨气的松开了嘴,没办法,她惜命,把自己的小命看得极重,不松口也不行。
看着鲜血淋漓到血肉模糊的手指,司煜城靠坐在床上目光有些幽深,胆敢把自己咬得如此狼狈,这种事情放到平时任何人的身上,他绝对会让那个人生不如死,悔不当初。
可奇怪的是,现在自己心中不仅没有任何惩罚她的想法,反而莫名觉得紧咬不放像只小王一样的她有些可爱?
怎么回事?
魔障了么?
“呸!”燕轻语双手转动着轮椅,走到一边,拿起茶杯漱口,直到自己的口中没有任何鲜血的味道时,才放下了茶杯,恶狠狠的瞪着司煜城,抿唇;“您老人家既然已经醒了,那麻烦去应该去的地方,这儿地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司煜城坐在床上看着这简陋无比的房间,微微的挑眉,单手轻轻的抚摸着脸上的半截面具,玩味复杂的盯着她:“床太小,太硬,被子有种霉味……茶叶太低级,环境太糟糕……看在本君受伤的份上就勉为其难的住下了!”
“你……”无耻!
燕轻语觉得自己的三观被重新的覆盖了,那个霸道而又残忍的男人竟然会如此的无赖?放着自己的香软大床不睡便要霸占自己的狗窝是几个意思?有仇?
她此时并不知道,自己救了司煜城这个举动极大的取信了司煜城,让他认为她是可以相信的存在,所以对她的态度有了很大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