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系列动作下来,看得乱菊一愣一愣:“你没生病吧,幽月?”
“你才生病了。我可是个遵守校规校纪的好学生,别用看那家伙的眼光看我。”幽月不满的抱怨。
——是啊,我和银不一样的。他可以将情绪隐藏在重重面具之后,我却要像个傻子一样将情绪外露到直白。
乱菊忍了笑,也开始帮幽月打扫。等一护回来后,幽月又拽着她跑到学校天台上‘交流感情’。
“喂、关于蓝染,有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把天台上的大铁门关好,幽月开门见山的问,“因为根据你各次战斗的数据显示,你的能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我看总队长有意让你尽快提升自身能力,好和蓝染单打独斗。”
“是不是,有点太夸张了?”一护汗。
“全静灵庭的死神已经去技术检测局做了测试,无一例外的全中蓝染的镜花水月。虽然得到的情报不太完全,但据猜测——没有看见过镜花水月的人受其影响会很小。”
一护不解的皱眉:“为什么镜花水月,被你们说的那么厉害?不就只是催眠而已么。”
幽月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天台的护栏上,沉默了很久。夕阳血色的余晖再次洒下,像之前的许多次一样,绚烂的铺满她的银发。“……因为不论是谁,都会有某种信仰,被镜花水月轻易抓住。”
“例如蓝染的假死,实际上只是一具高仿义骸。但是正值全静灵庭盛传你打败了十一番队队长的谣言,所以大家在看见一位队长死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恐惧,然后镜花水月就会趁机加深这一印象。”
看一护仍然愁眉不展,幽月索性笑了起来,像放开了某种顾忌:“喂、别摆一张臭脸。其实这件事情说简单也很简单,只要你现在认真训练,和蓝染对战的时候相信你的直觉,你就基本赢定了。”
“你当初,是怎么逃出来的?”一护皱眉,终于问出这个从知道幽月身份和大体经历之后就一直盘旋在脑海的疑问。既然幽月曾经遭受过蓝染的逆袭,她又是怎么逃到现世,从蓝染的镜花水月下活下来的。
幽月闻言敛下笑容,长长的睫毛随着她垂下眼睑的动作而轻颤,脆弱的就像是凌冽冬日中逆风而飞的蝴蝶翅膀。她又是一阵沉默,然后用平淡的语调慢慢向一护讲述被偷袭的那个夜晚的故事,脑海中就像过电影片段一样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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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不过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任务,只是她派遣的先头侦查小队无一人生还。于是她在向蓝染例行报告过后,再带了一支小分队去侦察。
因为没有月亮,所有人的影子都在黑暗中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好在虚的存在感十分强烈,月薇的不完全始解配合队员的进攻就能轻而易举的解决。
回程的路上,她突然间想起来早就成为三番队队长的银和她抱怨过没有柿饼了,就转道去了西边的润林安。只是她没想到会那么巧的遇到银。对方浅亮的短短碎发在风中轻舞,在某个瞬间让她的心跳加快。两人买好了柿饼,在回程的路上讨价还价谁该吃多少。
幽月还记得自己在争论时都会不自觉地踮脚,以增添反驳的威慑力。那个时
候,银很自然的压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毒舌自己的身高。就像他们往常的相处一样,温馨而简单,却让现在的她想起来就会嘲笑那天破碎的幻觉。
因为银说:“射杀他,神枪。”
亮白的刀光闪过,银的神枪从幽月右上方的肋骨处斜刺,斜穿而过,在她的左下腹处穿出,带出浓烈鲜艳的红。红的压住了痛。
幽月反射性的反手握住对方的刀刃,不可置信的看着对面银消瘦的身躯开始变得伟岸,漂亮的银发一点点退去浮华,被黑暗染成了棕褐。
“……反应真是不错,我的副队长。”现出身形的蓝染如是说,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可是你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竟然连我做的实验都快被你掌握。”
“女孩子,太聪明就不招人喜欢了。”
“不过还好,你的弱点多么明显。只要抓住你的弱点,解决你就不再是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轴已经开始混乱了,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