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倒是没瞧出来某些人的能耐,才刚一回府就巴结上了二姐,手段真是了得啊。”一个尖锐的女声传来。
叶长宁回过头,见那少女明媚张扬,容貌艳丽,又见她眉眼与叶舒蘅几分相似,便已知她的身份。
安乐侯和苏姨娘的女儿叶长婧,侯府四小姐,安乐侯的次女,听说苏姨娘受宠,爱屋及乌这叶长婧也就十分受宠了。
“四姐误会了,姐妹之间何来巴结之说,不过是普通闲聊罢了。”叶长宁见她语气不善本不欲同她说太多,哪承想,她却揪住不放了。
“姐妹?闲聊?且不说你一个在外长大的野丫头,有娘生没娘养,这才刚刚回府,二姐那样清高孤傲也会与人说话,真是痴人说梦。”叶长婧出言不逊,她一口一个“贱丫头”“有娘生没娘养”连一旁的碧萱和靖菡都听不下去了。
“四小姐,您怎么能如此说我家小姐呢,好歹她也是您的亲妹妹。”碧萱终于忍不住开口道。
叶长婧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道:“亲妹妹?一个下贱坯子也能当我妹妹,我可是安乐侯府四小姐,正正经经安乐侯的女儿,生母是贵妾,而她,姨娘不过是个贱妾而且早就死了,能神气多久啊。”
说完,叶长婧神气带着两个丫鬟离去,还对叶长宁挑衅的扬扬头。
“因着从前苏姨娘得宠,侯爷爱屋及乌对四小姐也宠爱的很,宠出她一副娇纵刁蛮的性子,她与其他几位小姐都不大和睦。”碧萱上来柔声抚慰道。
叶长宁摇摇头,轻叹口气:“我没生气,
反正我本来就是人微言轻,可你说她与其他几位姐姐闹过不愉快,这句话怎么说?”
“四小姐那会子年纪小,行事跋扈,有一次与五小姐闹了不痛快,五小姐本错处在先便也赔礼道歉了,可四小姐却抓着不放,非要说五小姐是故意的,还说了五小姐许多难听的话其中也涉及了二房的人。”碧萱缓声道。
“然后呢?”叶长宁继续询问。
“正巧当时大小姐和二小姐路过,大小姐是四小姐的亲姐姐,虽然不是同母但也是一个父亲,姐妹之间小打小闹本也算不得什么,大小姐就想息事宁人算了,四小姐却嚷嚷大小姐胳膊肘往外拐,偏帮二房的人欺负她。后来这事就让侯爷知道了,侯爷一向重规矩听说四小姐有辱斯文,连女子德行都忘了,气极了罚她抄写《女则》和《女训》十遍,苏姨娘哭哭啼啼的求侯爷说四小姐还小没分寸,侯爷心一软想着就少罚些,老夫人当机立断不能少罚,硬是抄完了二十遍,本以为四小姐长记性了,却不想,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