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我可是男人。是男人,就该千杯不醉,上得了厅堂,打得过流氓,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嘿嘿,嘿嘿嘿……”言洵美嘴里胡言乱语着,声音渐渐低下去。
安祤信抱着他,见他软绵绵地靠着自己,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时地微微一闪,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脸上涂上了一抹粉红,完全舍不得撒手。
他坐下来,把言洵美抱坐在腿上,让他靠得更舒适,然后静静看着他,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突然,言洵美嘟囔一声,动了一下,安祤信立刻紧张地肌肉绷直,不成想,言洵美转头埋进他怀里,蹭来蹭去,闭着眼睛道:“你身上真好闻。”
听到此话,安祤信突然心里一阵火热,他哑着嗓子低叫道:“阿美,阿美?”
言洵美醉熏熏地听到他这么叫自己,虽然酒精麻痹的身体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这种熟悉的好听声音还是让他醒了一点,他半睁开眼,手臂一挥:“你这坏蛋,不要这么叫我。”
安祤信看着他仿若撒娇一般的举动,然后又埋进他的怀里继续蹭,心里砰砰跳,觉得自己浑身燥热。
他按捺不住,抬起言洵美的脸,小心翼翼地含住他的红唇,轻轻舔了舔,柔软的触感让他无比沉迷。
言洵美没有醒,安祤信胆子大起来,一遍一遍地舔吻那柔软,却觉得不能满足。
突然,言洵美半睁开眼,嘿嘿笑了两声,伸出舌头返舔了两下。安祤信心里狂跳,却见言洵美又闭上了眼,顿时强势进攻,撬开他的玉齿,深入内部,卷起他的小舌,一遍一遍刮过他的腔壁,久久地沉醉在那甘甜中,不舍得放开。
不知过了多久,安祤信被下身的疼痛惊醒,这才发现,自己正把言洵美按在腿上,坚硬欲裂的欲望隔着衣服挤进他的□□,还能感受到,他也在发硬。
言洵美似乎半睡半醒,他皱着眉头,脸色殷红欲滴,身体滚烫,衣服已经被自己退得露出雪肩。这副样子,让安祤信身上的浴火熊熊燃烧。
他十分想当场将人按在地上,狠狠贯穿他。然而,他想到言洵美现在醉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言洵美又那么有才华,胸怀日月山河,迟早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成为大俞的中流砥柱,十分不忍毁了他。
安祤信看着言洵美,心中天人交际。
然而,在酒精的刺激下,言洵美被他吻得头晕目眩,身上更是被他摸得浴火焚身,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安祤信简直用了自己最大的毅力,才没有把言洵美按倒扒光。
他见言洵美十分难受的样子,犹豫一下,把他背对着自己按在怀里,自己的欲望隔着衣物挤进他的双腿,同时颤抖地伸出手,探入他的衣物,握住了言洵美小巧的坚硬。
言洵美释放在了他手中,彻底睡过去了。安祤信却胀痛地难以自持。
他直接用接触过言洵美的手,覆盖在自己胀痛上自渎。在前所未有强烈的快感中,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言洵美第二天醒来时,脑袋略略有些痛,他茫然地打量一下,发现睡在自己屋子里。
昨天的记忆涌上心头。他记得和安祤信跑去喝酒了,还胡侃了好多话,后来自己逞强灌了大半壶酒,醉地东倒西歪,安祤信扶着自己,自己好像还扒着安祤信,埋在他怀里不想起来。
后来,后来完全记不得了,只觉得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
在安祤信怀里嗅着他的气息,不知不觉和安祤信吻在一起,酥酥麻麻十分舒服。如此一个美男在自己眼前,他觉得反正在做梦,任由自己实施内心隐秘的想法。
然后……然后自己梦见扑倒了安祤信,安祤信毫不反抗,任自己为所欲为,他十分畅快,对安祤信道:“你落在小爷手里,看小爷怎么对你。”
然后,然后自己好像陷入了安祤信的气息中,被他密密包围。没有细节,然而他觉得做了场春梦,他把安祤信上了。
身体仿佛还残存着一丝快感,十分陌生。言洵美急忙查看一下自己,外衣被褪去,里衣还好好的,很干爽,身体也没有不适感。
好像根本没有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