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宦点了点头,这皇后看着挺漂亮胸大腰细很是妩媚。和皇帝很是登对的感觉:“回娘娘的话,奴才是。”
“有改名的想法么”皇后将玉如意放在一旁,又瞧上了别的东西拿在手中。
李宦摇了摇头,自己与原主的名字一样。而且要真改了别的名字,自己一时半儿的也习惯不了:“没有。”
“有后宫种马的期望没”皇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李宦。
李宦依旧是摇头:“没有。”为何有这些奇怪的想法,当个正常人不好么再说自己已经是刑余之人就不追求大胸妹子了。
“想出宫,自奋斗,打怪兽,做英雄,拯救世界么?”皇后眯眼直视李宦,语气紧逼道。
李宦表明自己还没有轻生的想法:“没有。”自然也没有中二病,好好活着不好么?
“好!”皇后听了十分满意,总算是没有以前那些穿越者的毛病:“小李子是本宫青梅竹马的弟弟。虽做了不少对不起我的事,但只要你不闹腾。今后,我罩着你。”
李宦如此便莫名其妙的有了靠山,可皇上那边的事儿也不能不办啊:“娘娘,皇上让我留下九尊瓶。”
“让他去我宫里拿。”皇后一听这话立马双眼放光道。
李宦不知为何总觉着这皇帝俩口子有些吓人,难道这就是作为上位者的威慑么?还是说这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鸟?瞧着那些进进出出的宫女连着被子衣服都朝外拿了,李宦不得不开口道:“娘娘这衣服被子,床套还有官印。。。”
皇后显得有些尴尬的对着李宦微微一笑,转身就对那些多手多脚的宫女呵斥道:“拿那些干嘛又不是让你们抄家,给李公公放回去,把看上的拿上就好。”
“娘娘”李宦张了张口终是一拱手算是认命了:“多谢娘娘手下留情。”
皇后看着很上道的李宦点了点头,又和低声说道:“我也晓得你来到这个世界也不容易,穿越司的人也和我提了,今后本宫就让东方白陪着你,熟悉熟悉这个世界可好?”
李宦看着皇后那副足以让正常男人神魂颠倒的面容:“谢娘娘恩赐。”
皇后看着宫女们都自发的退出了房门:“东方白先前与你有些误会,望你自行解决。”
“是”李宦
老老实实的答道。
皇后有些感慨的看着这几近被搬空的屋子,语气悲伤道:“这里的东西原是我至交好友的珍藏一生的宝物,今日我来也并非贪图他什么,只是想拿一些回去睹物思人而已。”说着话,还用那手绢擦了擦自己的眼角:“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借了他的身,也就该做他的事。过些日子皇子们又该添新衣了,你尽快接受这边的事物,也好做个称职的大都督不是?”
李宦哪敢说不是?心中再有计较,可这些东西毕竟不是自己的,没法去说。而且这个世界里就这两口子权利最大了,自己要想活命也只得感恩戴德的答应:“是,皇后娘娘。”
皇后带着李宦抬脚出了正门来到侧房,指着地上活奔乱跳的花兔子道:“兔子我给你留下,小李子以前最爱他的兔子,当儿子养的,你也要如此对他们可好?”
李宦瞧着这如同改良版婴儿房的兔子窝,有些不解但还是低下身将一只花兔子抱在了怀中:“奴才晓得了。”
皇后瞧着李宦怀中的兔子,用手摸了摸兔子柔软的毛发有些感叹有些悲伤:“小李子,哎,再也见不着了么?”说着话皇后怅然若失的慢慢走出了侧屋朝着外面走去。一踏出院门边被宫女们拥护着离开了。
李宦看着皇后的身影微微鞠身:“娘娘慢走。”
两个时辰前,皇后的息凤宫中,金色的琥珀在黄金的包裹下闪闪发光,他们围绕着整个宫殿雕刻着花鸟鱼虫昭示着主人身份的无与伦比。
皇后独自一人坐在柔软的长椅上,双眉紧皱怒目直视堂下站着的,身穿飞鱼服面白齿红的男人,这男人桃花细眼,眉目冷清。
“本宫听闻太医院上报,东方你似乎有心结未结啊?”皇后微启凤唇,头上的双凤金步摇轻晃。
东方白未抬头:“有劳皇后娘娘费心,不过是小问题而已。”
皇后手下一紧,握拳后又放松道:“是因为李宦的死?”
东方白未曾否认也没承认:“是也不是、”
皇后冷哼了一声,语气逼人道:“李宦常与你做对,他死了不正和了你的心么?”
东方白显得有些惊讶,而后又恭恭敬敬的回道:“李宦在御花园被人勒死,奴才是怕宫中不安全,皇族受到威胁,与李宦和奴才的关系并未...”
皇后突然站起,指着东方白的鼻子就是骂道:“闭嘴,李宦虽让李妃入宫,让本宫不喜。但他从小与本宫和皇上一起长大,本宫待他如至亲一般。而能杀他,还与他结仇的就只有你一人。”
东方白一听这话,当即跪下道:“奴才从未起过杀害大都督的心思,奴才是看不惯大都督贪财荒唐,可奴才也晓得大都督是为皇族办事。所以再怎么着奴才也不会对他下手。”
皇后听了东方白的话,眉头皱得更深了:“那你倒说说是谁杀了他?”
东方白沉默了一下,低声道:“奴才在查。”
“皇上信任你,让你查,可本宫不信。东方白如今本宫没法插手李宦的案子,但本宫要让你带着新来的李宦去查,到底是你还是别人杀了李宦。”皇后再查慢慢坐回了长椅上,瞧着东方白道。
“奴才.....”东方白有自己的思量,不是很愿意让一个陌生人插手,但看皇后的意图,恐怖不答应就能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皇后不待东方白再说些什么直接命令道:“下去,一会儿待他见过了本宫,你就接他去你住的地方,衣食同寝。要是他再少一根寒毛,你就拿命来抵命。”
东方白应声而退:“奴才明白了。”
东方白立于红墙褐门之外,看着皇后带着一干宫女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这
才踏脚进入院门。院子里立着身穿蟒服的李宦,身材不高面容幼齿。无论谁第一次见面都会以为这个老阉货不过是个十五六的小娃娃,可以轻易玩捏。但和李宦同在官场多年的东方白明白,这货心比夜色还黑,手段比狼群还狠烈。若是谁被他抓住了把柄,便只有粉身碎骨的命运。
可如今,瞧着院中的人,东方白却有些不确定了。院中的人怀里抱着一只花兔子,眼神迷茫,浑身都透出一股茫然无措的感觉。瞧着自己来了,居然不是目露厌恶而是有些欣喜好奇?
李宦正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就见着打门外进来了一位和蔼可亲的先生。见着衣服穿得不错身旁也没什么下人,应该不是坏人吧?大概....在经历那两位上位者后,李宦这颗纯洁的小心脏有些不确定了。
东方白有些迟疑的朝着李宦走了过去,想要和以前一样开口就说些互相挤兑的话。再看着李宦纯洁且期待的眼神,顿时有些消化不良般的冒出一句:“跟我来”同时一把提过了李宦怀里的兔子。
李宦瞧着兔子被抱走了,再瞧着这人,心道:难道是我手下?或者是关系户?不对!要是我属下怎么敢打我手里抢我儿子?皇后说我挺宝贝自己兔儿子的,肯定不得让别人抱啊:“这位.....大兄弟?你这是打算带着咋家的兔儿子去哪儿?又是打算带我去哪儿?你看是不是该和我说明缘由?”
东方白停住了动作僵硬的转身看着李宦,口中低语:“大兄弟?”再看着李宦的眼睛,语气坚定道:“你跟我回家。”
李宦一听,果然好看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这人不是来拐卖良民的吧?:“这位大兄弟,咋家的家就是这个院子吧?难道咋家在宫门外面还有家?”
东方白一听,立马便明白了,这李宦确实是换芯子了,并不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追查而搞的花样。这个傻样在宫里活不过两个时辰,难怪皇后会让自己带他生活:“哪儿来那么多话?待会儿遇见人不要和他们说话。”
好家伙!果然是拐卖我来着的。李宦立马就起了脾气来,在这皇宫里皇后皇帝我没法子,你这个绑匪我还能没法子了?:“等一下,我说你谁啊?干嘛这一张臭脸对着咋家?咋家好歹是司礼监都督李宦..”李宦一把抢过了东方白手中的兔子,对着东方白龇牙。
东方白也是同样黑着脸,冷声道:“我是司礼监掌印东方白。”
李宦一愣,有些迟疑,斜眼偷看东方白的脸:“你就是那个谋权篡位的掌印小白子?”和照片上看着不像啊,就照片上那尖酸刻薄一看就不是良民的模样,和这贵公子气质也差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