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宦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如今自己的处境不能容许自己拒绝：“所以到时候出巡我俩都要在。”

“恩”东方白点了点头，很是认真的看着李宦道：“也顺道解开一下，民间疯传的你我交恶的流言。”

“我们难道不交恶么？”李宦听了这话，很自然的翻了个白眼。这一路都被东方白牵着鼻子走，自己不爽已经很久了。奈何没有能发作的点儿，和底气所以一直忍着。

东方白自然知道李宦今天一天都不开心，自己也很不开心：“你想与我交恶？”

交恶？和这个知道自己来出，可以帮自己对付外人的家伙交恶？不划算很不划算：“不想。”

“那就按我说的去做。”东方白语气霸道的说道。

李宦不由的翻了个白眼：“我算是知道原主为何不喜欢你了！”这语气这表情真欠揍。

东方白看着李宦的表情，内心深处的也是气鼓鼓的说道，就你这翻白眼的表情让人也喜欢不起来。

两人相对无语，干脆别过头互不相看。

过了会儿，东方白准备好就朝外走去，走到半路突然问身旁一路的刘琪道：“我很讨人厌么？”

刘琪像是见了鬼般看着自己上司，一时不知道是说明明是恐怖威压太强，还是说一点儿都不恐怖就是有些深不可测之类话。

三日后。

天色还未亮，鸟儿都还未醒来。

整个东厂却是灯火通明，里面的厂卫们正慌慌张张的忙碌着。

李宦有气无力的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王五吐字不清道：“所以，咱家一定要这么早就进宫等候么？皇上不都还没醒么？”

王五垂手在一旁等候，看着李宦自己穿衣梳头，就是不发一言，连表情都是僵硬的老虎模样。

李宦在这两日接触下，发现这王五的虎头一点儿不像李豹的豹头表情生动活泼。这丫像是假头一般毫无表情，连话都是能不说就不说。

李宦谈了口气，这打昨日起就没再见过东方白出现，据说也是连着几日没睡，作为厂公也真是不容易啊。

“又闹脾气了？”东方白的声音打门外传来。

李宦系衣带的手停顿了一下，看着门外走进来已经瘦下去一

大圈一脸倦色的东方白，这下才和穿越司给的相片中的刻薄模样相同。

“厂公。”王五对着东方白一拱手。

东方白点了点头道：‘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和都督说。’

王五当即转身就走出了门，还顺手将门关上。

东方白看着自己的房间添加的书桌板凳，和正开始穿蟒袍的李宦道：“怎么连我的脸都不想见了？”

李宦一愣，自己不正看着么？随后一转身，看向镜子中的自己。好么，一双眼睛因为眼袋的关系都肿成了一条线，难怪自己刚才觉着脸紧绷绷的，感情是肿了：“我眼睛肿了。”

东方白上前，用手去碰李宦的眼皮，李宦果然疼的嘶了一声：“等今日事闭，让太医塾的人给你看看。”说完话，掏出一颗药丸递给李宦：“先吃这个消肿。”

李宦点了下头，接过药丸吃下。

“菜价，民俗背的如何了？”东方白看着李宦吃下药丸后，脸眼可见的恢复了原样。

李宦还有些不舒服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听见东方白的问话有些心虚的回道：‘七七八八吧。’

东方白点了下头，看着李宦的头发梳的毛毛躁躁道：“我听说你不愿王五帮你梳头穿衣？”

李宦心中不由的翻了个白眼，让只大老虎摸着自己的脖子肚子穿衣梳头？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么：“嗯。”

东方白走到李宦身后，替李宦讲头发解开，重新梳了起来：“再过两个时辰就是皇上出巡的时间，你这个模样如何面圣？”

“能不去么？”李宦心里还是没底，自己对这儿的民俗习惯待人礼仪都是一团雾水，害怕出差错。

“原因？”东方白听后，放下了自己梳头的手，看着李宦道。

李宦摸了下自己僵硬的脸颊道：“你看我的脸。”

东方白还真将李宦的脸搬了起来，仔细打量：“挺好的，没少鼻子少眼啊。”

李宦气鼓鼓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现在都快衰成丧尸脸了，你还逗我？”

东方白思索了下后讲：“不过是吃完药后有些发青，黑眼圈也有些重，嘴唇有些起皮而已。”

李宦没听见还不打紧，一听见立马又去看镜子了。这么一看好么比刚刚的猪头脸还要惨，这下子自己可没法见人了：‘什么叫有点儿？咱家这么样，就算是过劳死的也只能长这样了好不好？’李宦一面揉着自己的脸一面嘟囔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要累死我？然后好继承我的兔子，让我不再调查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