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见过的美男,那叫一个多,可眼两位迥异不同的绝色美男,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那份姿色,只有自己只见过一面的东家,能够与之相较高下。
可他,又不能说自已院子的倌儿不好,笑的贱兮兮的道:“这两位公子,绝代风华,像那落入凡尘的神仙。我这院子里的倌儿,虽不能和两位爷相比。可都是来自全国各地,姿色都是一等一的绝。”
挣扎出两只大掌的摧残,南雪凰抬起头来,双眼放光,抹了口水,兴奋道:“那就把你们院子里的姿色绝的倌儿,都给小爷我喊来。”
说着,他拿起一块从凤栖身上搜刮下来,价值连城的玉佩,丢到桌子上,敲着折扇道:“我隔壁房间的兄弟,身份高贵,可不是一般人,他的口味独特,喜欢寻求与众不同的体验和刺激。近段时间迷上了与饥渴如恶狼的乞丐。或是五大三粗,威猛不屈的杂役工。你可得跟小爷我好好安排。”
老鸨闻言,一脸怔然,用一副佩服的神色,郑重的点头,那位爷的口味果然够重,够品味,够独特。
见老鸨怔住,南雪凰重重的敲了下桌子,再道:“顾客就是上帝。顾客的需求,一切以满足周到为目地执行。只要你安排的好,让那位爷爽的站不起来,这块玉佩就赏你了。我那朋友玩的尽兴,还会赏赐更多。”
拿起桌子上的玉佩,老鸨那张美艳的脸,笑的跟朵菊花似的,“爷放心,包你那位品味独特的朋友满意,今儿样样不落。”
“寻求激刺,越多越好。越壮越猛。”抛了个媚眼给老鸨,南雪凰笑的一脸邪气,“帅哥美男,你懂得,嗯哼”
尾音勾的轻佻,令人无限遐想。
九卿一口樱花酒刚饮入口,就听到南雪凰这色流子的话,差点一口酒喷在南雪凰那张满是色相的脸上。
天罡黑着俊颜嫌弃的瞪了眼南雪凰,果断的和南雪凰拉开距离。
如果可以,他很想说,他根本就不认识这无耻腥黑的货。
老鸨是个聪明人,有些事情看的透澈,也只能装装不知,只管做好本份,为东家赚好钱。
当下谄笑道:“懂得懂得,几位爷,稍等,我这就安排倌儿。”
老鸨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才不到片刻,就领着一批五大三粗的魁梧男倌,进了房间,一字排开,由着南雪凰挑选。
南雪凰喝到嘴里的茶水,在看到眼前一批让人胃里翻江倒海,直吐九千尺,一个比一个长的对不住爹妈,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拉来的男倌时,一个没忍住,趴在酒桌下狂吐。
九卿也一脸嫌弃的瞥了眼南雪凰,抽着嘴角,“你把本座拉到这儿来,就是看你如何表演,推浪涨潮喷发洪水的销魂姿势?”
只见南雪凰一腿大剌剌的敲在凳子上,一腿勾住桌角,持着逍遥扇的手直指青天,标准的一柱青天之势,另一只手则是直拍桌缘,
颤抖着身子狂吐,狂笑,那怪异疯颠的姿态,简直销魂入骨,让老鸨几乎被她这超激动的情绪折服,颤着声音好半响,才道:“爷,这,可满意?”
“满意,太满意了。”随手扯过九卿的衣袍擦嘴。可还没扯到,就感一股旋风掠过,九卿的身影,已经移至窗边,颇为嫌弃的睨了眼南雪凰。南雪凰转身,看向天罡。天罡眼角一抽,如避脏物似的如阵风,从窗子刮走,直到屋檐,远离南雪凰,南雪凰危险。
见两个家伙,如避蛇蝎的逃离,南雪凰直翻白眼,视线再落到眼前一群,粗衣麻布,邋遢至极的男人身上,忍住反胃,狠“呸”了口唾沫星子出来。
然后,站起身来,一摇三晃的走到老鸨面前,拿出一包药粉,递给老鸨,胳膊搭在老鸨的肩膀上,奸笑道:“帅哥美男,干的好。就是要这些猛料。你把这包醒酒药兑着水,给我朋友灌下去。不然,怎么追寻刺激。你懂得”
美男老鸨,接过南雪凰递到眼前的药粉,朝南雪凰抛了个妩媚的媚眼,“爷的意思,懂得起。这清胃货撤下,就该给爷安排开胃菜来。”
说着,帅哥美男,把那句“醒酒药”给了一个黝黑,有着满口大黄牙的汉子叮嘱了几句,又把眼前一排乞丐的乞丐,杂役的杂役,倒屎尿满身臭的小倌们,全都给支到隔壁房间。
清胃货屏退。开胃菜马上随后进来。
不得不说,看了前面一群吐的南雪凰胃里一阵空的货色,再看到随后进来的货色,她顿时有种,百八十年没瞧见男人,大黑牛在眼前,都觉得是异域风情姿色杠杠的错觉。
但,不是绝的,不入眼,手掌一挥豪迈的喊道:“没有美男老鸨你帅,换。”
美男老鸨妖艳一笑,修长涂有豆蔻的指甲,媚人的在南雪凰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背上滑过,笑的那叫一个艳,声音那叫一个贱,“爷若不嫌弃奴家,奴家就留下来伺候爷”<!--r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