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我现在所在的安德瓦事务所----虽然我没有见过其他的职英事务所,远超想象的豪华。前台还略微收敛,到了顶层安德瓦的私人办公室,就完全是另一幅天地。
差不多占据整层楼的面积,即使整栋楼都属于安德瓦,但在寸土寸金的闹市,依旧奢侈异常。装饰肃穆大气,摆件与摆件遥遥相望。视野分外开阔,修筑时大概打通了两层楼,以至于人在仰望高耸的天花板,会产生个体渺小的触动。
安德瓦站在中央的办公桌旁望向我们,目光灼灼:
“焦冻、齐木,你们过来。”
轰闻言走过去,实话说从门口到办公桌还是有段距离。
再次瞩目高额纳税人的财力。
轰并没有靠近太多,而是在几米开外的地方就停下脚步,顺手拦下仍懵懵懂懂要继续前进的同伴----也就是区区不才在下。
轰:“我们来了----你有什么打算就快点说,别浪费时间。”
“这就是对父亲该有的态度吗?”
“只是对你的态度而已。”
气氛突然有了剑拔弩张的趋势,外貌上看差异巨大的父子两人眼神里火花四溅,恍惚间厮杀数回合。
好在安德瓦并不想在外人面前表演自家的家庭矛盾,他瞪了轰一会儿后就将视线转移到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后开口道:
“你是叫----齐木楠雄,对吗?”
连我叫什么都不确定就瞎指名,就算是背地里和空助有协议也不要这么敷衍啊。
‘是的,我是齐木楠雄,个性瞬间移动,接下来的七天请您多多指教。’
听见我的声音后安德瓦表情愈发诡异,轰也意识到什么,刚刚还对立状态的两人下意识交换了眼神。
见轰微微点头,安德瓦更加确定,他再次为自己的连襟感到悲哀。
孩子都这么大了,结果从前几天沟通的情况看,那个男人完全不知情是怎么回事?
在这个非婚生子也有继承权的社会,御三家流落在外的少爷有多值钱可能常人是无法想象的,被竞争对手知道的话又是一场烂摊子,没法清算的那种。
安德瓦现在思索的都是贴身秘书带球跑、正房家大业大欺上瞒下以至于庶子出生多年老爷还不知道、被算计醉酒后的难言一夜。
甚至痴女偷偷收集那啥细胞后手术怀孕生子。
不、不、不。
安德瓦提醒自己,这可是那个空助亲口承认的弟弟,他会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否有血缘关系?
糟糕啊,这个情况。
疯狂科学家和来自财阀世家的兄弟。
莫不是要联手统一世界?
好吧,以上都是开玩笑的,虽然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有外貌、声音都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但是和侄子是同父异母兄弟的可能性不也只有九成,那有可能只是一个巧合呢。
说不定是世界开的小玩笑呢?
……
我站在那里,满腹无奈以至于胃疼。
和未成年儿子不同的社会人父亲,他拥有同样通向星辰大海的脑洞,而且第八字母的色彩明显更多一些。
和自顾自喜当哥的轰焦冻不同,认识空助的安德瓦对我的存在更加警惕。
虽然对我有些不利,但还是得表达下我的赞许。
----与空助扯上关系得人或事,连我都得打起百分之一百的精神避免翻车,不太熟悉的人怎么警觉都绝不夸张。
忽略掉期间的眉眼官司,待我尽量简单的介绍自己后,安德瓦沉默些许后才继续和我们训话:“具体的规章制度我相信雄英的老师都和你们叮嘱过,废话不多说。”
“我会尽可能多地教导你们,有懈怠的话就不是求情可以结束的事情了,不要以为还会和学校一样松松散散混过去,哼!”
“焦冻从小跟着我训练,按照计划特训就是了,至于你,齐木----”
安德瓦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的身高我不想细说,必须后退几步才能仰头看清他的脸庞,比我这个精确测量出的国内男性平均身高不知道高出多少,虽然也不是不能和他一样,但发现这一点后我还是对安德瓦的小腿产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