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
今天的任务是随附几位职英一同巡逻,中途大人们有事处理让我们两个小辈待在原地待命,或者说是难得的休憩时间,轰焦冻突然唤道我的名字。
‘啊?’
我正在思量手中有哪些待处理的事务,企图将这几日没头没尾的事件理个清楚,并没有留意他在踌躇一整天后做出怎样的决议,闻言也只是随口应了声。
半红半白的少年双唇微抿,眼神认真:“我昨天晚上的话,很抱歉。”
实话实说,轰同学你之前说了什么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毕竟就连辣鸡作者自己,在坑了好几十天的情况下,连大致剧情都已经忘了多半,还必须得回去看看自己到底写了个什么鬼东西,只能一边羞耻着哭唧唧一边赶进度,也是没谁了。
有限的记忆告诉我,轰通过空助向他爹安德瓦隔空放狠话,嗯,这种行为对于围观群众毫无影响,大家对处于‘那种时期’的少年人都是十分宽容随和的。即使语气有相对强硬的地方,但至少我不认为有到需要赔不是的地步。
所以——这个耿直的傻孩子到底是在为什么道歉?
当事人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在双方信息和记忆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继续自己一个人的情景对话:
“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父亲他……”,似乎是考虑到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轰将余下的话含糊掉,“我和那家伙的关系你们也都应该察觉到了,所以,一开始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我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很轻易就接受。”
正午的阳光实在不太友好,身上因为巡逻套上的英雄服即使不像它整体呈现的那样闷热也好不到哪去,我们站在店铺屋檐下躲避炎热,同样的,日光下少见的阴影也在此蜷缩着。轰左脸上的疤痕在阳光上分外清晰,而完好的那一半却被阴霾笼罩。
“就算那个老头子说的再好听——只是,为了我?”轰的视线微侧,看向在对面商业街和任务人交涉的火焰英雄,声音不易察觉滞涩瞬间。
“我不相信。”
能够从根本上提升个性潜力,没有后遗症,此后也不需要借助外物——
“像这样的事情——”
......
哦呀哦呀。
不,相信,呐——
我挑眉:‘嘛,确实,我倒是能理解你的想法……’
和空助有关的事情抱有百分之一千的注意都不为过,何况那家伙搞事的态度完全是肉眼可见的程度。
轰见我误会了什么,慌忙解释:“昨天的话,啊,你、不是……当然我没有那种意思。齐木、我是说那个齐木,你的兄长——齐木空助老师他,他的能力无容置疑。”
莫名其妙紧张起来的少年面目僵硬,语气慌张。
他小心翼翼斟酌着话语:“如果是齐木老师,他真的亲口承诺——说他可以做到,那我必然会相信。”
很可笑的现象。
在我看来信用几乎接近死线,非必要绝对不愿意理会的空助,只因为他举重若轻地一系列了不得的发明创举——这不是什么不可以承认的事,即使是无数条世界线中汇集而成的生灵智慧之巅,这个家伙也是毫无疑问的天才。
世界对天才总是怀有期待的。
所以人格堪称恶劣的空助,他的能力可以获得极大部分知情人士的信任。
相反的,不论私德,至少在大众面前非常光伟正的安德瓦——轰焦冻血缘和法律意义上的父亲,他们之间的信任几乎十不存一。
说到底就是前科累累闹得。
童年阴影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