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兴源赌坊附近的一间小酒家里,柴彦拿起了王司事刚落完款的欠条。
“呼,呼......”
柴彦借着一边撅着嘴吹干墨汁,一边微笑赞道:“原来大哥叫王望洲,好名字,好名字呀.......”
“这下满意了吧?”
王望洲沉面将毛笔搁在了砚台上。
柴彦点头,笑道:“满意满意......不过王大哥,要是你能再按个指印就更满意了!”
“你不要得寸进尺!”王望洲瞪眼道。
柴彦委屈道:“王大哥,这怎么能叫得寸进尺呢?上面要是没手指印,我娘子肯定会说是我糊弄她随便写的,这指印是不能少的呀。”
“真麻烦!”
王望洲抱怨一声,用大拇指蘸了墨,在欠条上按了下去。
“这总行了吧!”王望洲现在很想揍柴彦一通。
“行行,这下没问题了。”柴彦说着还抬手做了个ok的手势。
王望洲没心情去管他笔画的是啥,当下起身就离开了小酒家,快速消失在了黑夜中的街道上。
柴彦没急着离开,而是顺便在酒家里吃了些东西,然后才付账离开。
走出酒家,柴彦就问上官沛凝:“怎么样,王望洲到家了吧?”
上官沛凝道:“是不是到家本宫不清楚,不过人确实有一会儿没动过了。”
在赌坊里的时候,柴彦趁人多拥挤悄悄把一些猪血涂抹在了王望洲的衣服上,所以王望洲的位置,已经被上官沛凝给掌握了。
“那应该是没错了!走,先去踩个点.......”
柴彦暗道一句,迈步往王望洲家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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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王望洲家。
王望洲一早就出了门,关好门后还挂上了一把大锁。
等王望洲离家走远后,一个身影就翻墙而过,落在了王望洲家的院子里。
翻墙过来的人是柴彦,昨晚他就来附近踩点看过了环境,今天早上见王望洲一出门,便进来了。
柴彦在家里到处转了一圈,不由摇头感慨,这哪像人住的地方,简直就是猪圈啊!
家里没个女人,难怪王望洲每天都有时间跑去赌坊!
柴彦到处翻翻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便在心中问道:“上官沛凝,有发现什么异常吗?”
柴彦说的异常自然是指人血的腥味。
上官沛凝沉默了一下,忽然回答:“有!”
“哪?”柴彦忙问。
上官沛凝道:“卧房.......”
按照上官沛凝的指引,柴彦在床边的柜子后面发现了一个墙洞。
墙洞不深,里面塞了一个蓝布包袱,上官沛凝告诉柴彦,血腥味的来源就在这个蓝布包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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