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将几位大人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武珝。
想不到事实摆在眼前几个老顽固却死都不肯承认,江山与他们的地位相比竟显得如此的无足轻重。难道就这么算了吗?继续让一群腐朽的权臣为所欲为,继续让天下的百姓成为少数人的奴隶?不,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
“小安子我想亲自到几位大人的府上去走走。”武珝坚定的说道。
小安子无法理解:“娘娘他们那样对你为何还要自降身份去求他们?”
“小安子我不是要去求他们,毕竟他们曾与先皇一起抛头颅洒热血,为李唐江山立下过汗马功劳,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愿与他们完全撕破脸。”
可惜武珝的良苦用心并未能换得老臣们的认可。当她载着满满一箱金银珠宝来到长孙府邸时却硬生生吃了闭门羹。无忌大人根本不给她见面的机会,武珝仍不肯放弃让人将马车停在府侧足足等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本应前往朝堂的长孙无忌出门看见武珝的马车掉头就欲返回屋里。武珝听见动静立马下车追过去。
“舅舅”她亲切的叫道。
长孙无忌头也不回,武珝迅速绕到他身前。
老头黑着脸用一双鄙视的眼睛瞪着她:“老夫生平就没见过如此不知廉耻之人,莫说是个女子,就算是个男人也绝不会厚颜无耻到这种地步。”眼神伤人,语气更重,武珝的心被深深刺痛,一股酸涩的苦水倒灌进丹田。肚中的孩儿是否感受到了母亲的痛,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扯得武珝小腹痉挛巨痛。
她捂住肚子强忍着仍不肯死心收起受伤的心换上一张真诚的笑容对长孙无忌说道:“舅舅才智过人为何就不能理解如意为江山社稷为黎明百姓的良苦用心?”
“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懂什么?这江山是我等与先皇一刀一枪地打下来的岂能容你这样的女人指手划脚?”
“舅舅大地万物乃母体孕育,纵观天下何以轻妇,女子并非天生柔弱如若给她们机会同样能战沙场理国政,上天生一男便配一女为何要放弃一半的人力而不用,将女子封闭在方圆一丈的闺房之中,这岂不是最大的浪费?”
老顽固压根就听不懂她话中之意,开口闭口少不了四个字——一派胡言。武珝明白再说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叫随从调头回宫。
“道不同不相为谋,长孙无忌我已仁至义尽如果将来你能安安分分便罢,但若再对我的事进行阴谋阻挠就休怪我武珝心狠手辣。”她坐进轿中在心里狠狠说道。
夜里她又用同样的方式去拜访褚遂良和于志宁,结果同前面一样,那两人也是避而不见,毫无疑问长孙无忌在上朝之时已与他俩通了气。
最后武珝找到李勣,这几天的事他也耳有所闻,知道那丫头遭了不少白眼有心安慰她一翻,听见来报便带着一家老小迎了出来。
李家的热情让武珝倍受打击的心暖和了不少。众人正欲进屋,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儿从门外闯了进来,肩上扛着一根白色的东西正被一个中年男人追赶。
“小少爷你拿的什么,你慢点。”一个老仆人也追进来。
“小兔崽子看我捉到不拔了你的皮。”追赶的男人显得很是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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