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林木楠去小园子看龄龙演出已经过去大半个月,林木楠继续着码文躺尸的咸鱼生活,偶尔出门看看相声,但再也没遇见过王九龙和张九龄的场,但丝毫不减林木楠对相声的喜爱。
毕竟能让一个懒癌晚期患者,每周抽出那么几个小时的时间亲临小园子,也是真爱了。
林木楠从被窝伸出手,四处探了探,摸到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啊,又是美好的一天啊。
闭着眼睛,扒了扒头发,难得的早起,干点什么呢。
欠了好几天的加更,pass,逛街?危险系数有点大,pass…….
没等林木楠想清楚,就被隔壁的轰响吓得一个聚灵,瞌睡虫什么的,那是祖八辈都死绝了啊。
咦,这大早上的造的什么孽哟。
林木楠本着人道主义良心,叼着牙刷就这么出了门,发现不仅她出来了,隔壁的长期饭友也叼着牙刷也出来了。
一旁的孟鹤堂,周九良扶着刚碎的玻璃,看着这诡异默契的两人,有些蒙住。
主要他也没想到这个点,别人都在上班了,这还有人在家,也没想到这刚买的玻璃饰品,就这么给霍霍了。
“嗨?!”周九良高速运转着八核大脑,挥着手。
“哦,是你呀,你这是……”林木楠别的不行,认人有一套,这是那黑白兔子,不,张九龄王九龙的朋友。
“哦哦,我师弟刚搬来这边,我来帮忙,没想到……”孟鹤堂尴尬地解释。
“熟人?”咋没听孟哥说过。
“就那天元儿他们撞到的那姑娘。”
“一面之缘,一面之缘。”林木楠摆摆手。
“哦,我刚搬来这边,不好意思啊。”周九良也是不好意思,毕竟这两姑娘也是好心出来查看。
毕竟也不是老时年间的大院,一声吆喝街坊邻居都帮忙的年代,在这冰冷大墙封闭,各扫门前雪的现在,能听着异响出来帮忙的都是难得的存在啊。
林木楠看着地上的碎片有些担心,“没事没事,你俩没事吧,我那有急救包。”
“没事,不用,没砸到。”
“恩恩,行,有需要敲门就行,我叫林木楠,木字楠。”
“我叫白沁依,以后就是邻居了。”久不做声,静静旁观的白沁依适时地自我介绍。
“我叫孟鹤堂。”
“我是周九良。”
“嗯行,那你俩打扫的时候小心,”林木楠指了指地上的玻璃渣,又侧身看了看白沁依,“吃哪家?”
“不想吃。”
“那就老杨。”
“行,香菜双份。”
“啧啧,腻吗。”
“不啊,挺好吃的。”
“啧啧啧。”
林木楠拿出手机熟练地下单,备注不用打电话,敲门挂门口就行。
“好了,来了叫你。”
“行。”白沁依朝着孟鹤堂俩人挥了挥手,转身进屋。
林木楠也朝着俩人挥了挥爪子,也进屋了。
毕竟也没她什么事儿了。
周九良和孟鹤堂看着这两人跟对暗号一样的操作,愣了愣。
“看来不用担心邻居不好相处了。”孟鹤堂拍了怕周九良的肩。
周九良拍开孟鹤堂的手,“就咱俩这作息,这就不得见的邻居。我今儿就不该让你来帮忙,又霍霍我东西。”
“诶,怎么能怪我呢,这不是刚刚有股神奇的力量驱使着我的双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