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正常,并无异常起伏,不过有一点,血液流动过的感觉,不太对劲。
这种感觉……
[大犹,是蛊。]喝着茶的桦露碎看了一眼老奶奶名字下『幼虫虫蛊(147:05:5
9)』的debuff,放下了茶杯。
果然吗。
她对这玩意儿再熟悉不过了。
“母亲她最近并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东西,就是最近精神头有些不好,”年轻人有些担心,“是很严重的问题吗?”
“算不上。”风犹惊倒也不是很担心,蛊嘛,熟的很,“只是蛊而已。”
不过应该不是阿糕下的,阿糕不会下这么低级的蛊。
“蛊?!”年轻人被吓了一跳,毕竟蛊这玩意儿,他只在小说中听说过。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桦露碎轻哼一声。
“这蛊名为‘虫蛊’,又名‘血蛊’,不算特别麻烦的蛊种。”风犹惊娓娓道来,“但此蛊潜伏期长,且以人血为食,一旦成虫则便会从心口破胸而出,宿主会立刻死亡。不过,此蛊想要种下,必须要从口入。”
年轻人猛的一愣。
“那么,麻烦小姐您了。”老奶奶的中文并没有年轻人好,但她很平静,“需要做什么准备吗?”
“需要一个铜盆,还有比体温稍高的热水,有无烧酒?备点来。”风犹惊说道,“二花,你护着老人家的心脉。”
“好嘞!”
年轻人的动作十分迅速,不过没有烧酒,他换成了高浓度白酒。
从袖口中的梨绒落绢包里取出来医药箱,拿出常用的银针。
桦露碎过来帮老奶奶将左手袖子挽上去,风犹惊将银针用白酒消毒,扎在了左手臂的穴位上,同时,另一只手快速的拿起小刀在手背上划了一个十字。
把手背放进装着热水的铜盆里。
从伤口处散开的丝丝血液融入了热水里。
风犹惊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碧玉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雪白的药丸,丢在水里,与此同时,桦露碎右手覆上老奶奶后背。
药丸入水即化,带着奇怪味道的诡异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一只手放在铜盆上用内力防止温度下降,风犹惊看了一眼扎好的银针。
不到两分钟,风犹惊取走了上臂的三枚银针丢在了水里。
同时,皮下似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随着取走银针的动作,顺着血管慢悠悠的移动到手肘位置。
移动路线清晰可见,年轻人摸了摸手臂,瞬间起了一身冷汗。
不到半个时辰,一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肉虫扑通一声掉进了铜盆里。风犹惊将老奶奶的手拿出,又拿出
另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药丸:“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在伤口上,一会儿我再给您写张药方,一天喝一次,辰时服用即可,四日之后便无碍。”
在铜盆里撒上一些药粉,原本浑圆饱满的肉虫瞬间干瘪下去,铜盆底部迅速被染黑。
“等水温下降之后,再将铜盆处理掉。”风犹惊语气严肃,“一定要处理掉,最好是烧成灰。”
“好的!”年轻人也看见了发黑的底部,郑重的答应下来。
“谢谢您了…”老奶奶神情有些疲惫,但是眼睛却充满了活力。
“不用客气。”
风犹惊擦了擦手,黑眸晶亮,微笑着开口。
“是我应该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黑时政不黑时政不黑时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