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难受得一直动,不时咕哝两句:“爵爷……错了…我错了…对…对不起”
贺爵低头看着怀里不怎么安分的人,皱了皱眉,怎么这么瘦。
贺爵轻生宠溺道:“既然知道错了,以后就不要乱喝酒。”尤其是他不在场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
将人轻轻放在床上之后,贺爵转身要给他倒一杯茶水凉着,却被人拉住衣袖不能离开床两步以外,贺爵低头一看,贺思阙却没醒,只是下意识地就抓住了他的袖子,口中仍然不停叫着他的名字:“爵爷爵爷”
他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不说其他,声音又软又甜,一声一声几乎要软透他的心脏了,贺爵听得入神,从来没有人把他的名字叫的这么好听过,贺思阙是第一个。
陈思听薛曼的吩咐过来送醒酒汤时,眼前便是这一番放佛静止的画面,贺爵低头安静聆听着贺思阙的呼唤,头越靠越近,几乎快要亲上去了。
陈思适时地咳嗽一声,脸红了大半,“爵爷,曼先生让我送醒酒汤来了,他说小公子喝醉了怕酒醒之后头疼,要喝了他特制的醒酒汤才会好些。”
贺爵头也没抬,低声沙哑道:“放在那里吧。”
他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悦,陈思怎么会听不出来,所以很识趣地放下醒酒汤,出门前还特意把门带上了。
门外的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才让他回神,清醒了一些,陈思强迫自己摇了摇头,轻轻给了自己一巴掌,“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他神神叨叨地在贺爵的寝殿周围徘徊了好几圈,确定无人,才放下心来,原地站了好久,还是不放心就此离去,就到院子门口的石凳上坐着,脸色严肃地盯着门口来回经过的仆从和士兵。
屋中的贺爵干坐了半天,也觉得十分困乏,便轻巧地爬上床,与贺思阙和衣而卧,没躺一会,本来睡觉很本分老实的贺思阙突然一个翻身,半个身子压在了贺爵身上,他要压便压,偏偏膝盖还好死不死地顶在了某个敏。感的部位。
贺爵屏住呼吸等了一会,见他没有别的动作,便就如此姿势依着他继续睡觉,他本就觉得这也没什么,可是某个睡的天昏地暗的人却像故意似的,膝盖又开始不老实地在那敏。感部位刮刮蹭蹭,直蹭得贺思阙喘了好几口粗气。
那敏 。感部位终是被撩拨得抬起了头,贺爵偏头看向一脸纯洁无暇睡的正香的贺思阙,努力控制着自己想将他就地正法的欲望,大手准确地一把捞住贺思阙的小腿,停止了他的动作,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打算再次入睡。
怀里的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脑袋不知何时已经挪到他的面前来了,他们的脸相距不过一尺宽,贺思阙嗅到某种熟悉的味道,在梦中开心地手舞足蹈,就想靠这个熟悉的味道更近一些,脑袋又凑近了一分,他觉得不能满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这一舔,正舔到了贺爵的薄唇上,他的眼睛悠地睁开,眼神变得渐渐危险,他突然低咒一声,认命地翻身,反客为主
贺爵在贺思阙耳边喃喃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怀里的人醉酒还未醒,已经陷入某种炙热滚烫的世界里,这炙热滚烫烫得他难受又压抑,总找不到释放的突破口,只能难受得小声哼哼表达不满,不过这不满很快被贺爵的粗喘声盖过去。
屋中的温度都上升了好几个度,贺思阙被烫得只能笨拙地躲 ,额头上的汗珠和紧皱的眉头无一不在诉说着他的痛苦,可他的躲避在 贺爵眼里却成了另一种不可言说地魅惑,这赤裸裸的勾。引只是让他更为之沉沦,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