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叆叇,血色弥漫,整个天界所有的颜色,除了明艳鬼魅的妖红不知还有什么颜色,就算还有也是说不清的灰败,像是地狱一般的死气沉沉,没有任何朝气,天上的太阳黯淡的冷极了。
一身影前行,红色耀目如血,像是穿了这天上染了血的云朵那般艳丽,孑孑前行,傲然而立。
头戴宝石镶金高冠,发丝全盘一丝不苟,身着火焰花刺绣大红彩衣艳丽斐然。在火焰的晃光下耀眼非凡,那从背面看好像是拿着什么的手臂,手上有鲜血挂上,手心翻飞血痕交错。她脚下一朵朵血色翻飞的残云,天光失色中唯有她鲜红如血,红色象征杀戮。大火漫天,像是用尽生命的烧灼,是这云海间唯一的光亮,她从火光来。
她步履间手上的血从指缝中侵入再滴落下来,那烈焰红衣上的宝石散发出血一样的光芒,像是摇曳,随着她的动作飘飘荡荡,说不清的迷离。
她路过的地方有血,从一些残碎的破布的血最为多像是溪水一般红的像是浓墨的粘稠,她就是从那里开始走的,那些残碎的布是她那一身承载了无数鲜血的破碎衣服,她那时候就是那么忍辱负重的,任凭满是伤也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因为只有忍辱才能得到。
雪白的天门上除了血迹,还有被血光笼罩的红,不光如此所有的宫殿都蒙上了一层窒息的血色,像是红色的雾气。
她就是在血最多的地方施法换下了一身高贵红衣,也不待身上的伤恢复好了,施法略处理了一下就已经向着心之所向的地方而去,心之所向,念之如狂。
眉眼尽是灼灼,被这大火映照的分外妖娆。日日复年年,年年复日日,此时此日,今时今日她终于成了天界之王,她最想要的位置,她为此做过多少的努力,荼毒了多少生灵,终于到达了梦寐以求的权利的巅峰,这就是她可以放弃一切的位置,至高无上,无人之巅。
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只不过属于她的天界并没有预想的多么强大,木灵界已归属魔族,除了浩瀚的天际再无其他,天界生灵早就从生灵成白骨最后缥缈成代表各自的光彩,于这世间再也没了半分温度,都不在了又何谈温度,没人祭奠死去的亡灵都成了怨魂被。
彼岸刀下万缕冤魂,掌心满是生灵血。她的手中捧着这刃天界的彼岸刀,发出极目的血色,浓郁粘稠。就是这神器杀了她面前所有所有的阻碍,神挡杀神!
一步一步,越来越近,飞寒冷的很,扬起她衣袍猎猎,手中彼岸刀妖艳如斯。
而她在行至到达高台上的那一刻看到那闪着蓝色光彩的结界仿佛想到了什么,这天界已经是她的了,但是还有一个生灵未除之,天神王!
他虽然在历劫却一直都在天界,他就在她眼前的王座后面,这冰蓝的王座后面还有另一个王座,而那里就是白顾卿在的地方,那才是真正的王座,就算她再恨也坐不到那个位置,更奈何不了分毫,她的眼闪过极大的不安,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向下抿着的嘴角狠厉如刀,想要生生把着玉珍珠结界下的那钻石一般的黑燃烧殆尽,她光透过蓝色的结界就可以看到那些存在,眼中钉,肉中刺!
她看到这就在眼前的王座,眼里的渴望像是火一般的燃烧了起来,她梦寐以求的,她为此差点又瞎又聋的,眼里的渴望像是大火,仅仅是意念就让这片冰蓝变成了染血一样的红,那是她的色彩,与生俱来的色彩,她本就灿烂辉煌妖冶血腥,这就是她。
她的目光忍不住去看被隐藏的结界,她终归还是转身了径直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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