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冥你也会是个烂好人。]

[给了鞭子要给糖的你懂不懂？顺水人情谁不做？你当坏人，我是好人~]

[随便你，你知道我对不听我话的，会怎么做的。]

[嘻嘻，那可就不是我的事了。]

昭冥的瞳色瞬间变化，变成了两只一模一样的银色深空，身体也变成了一个模样俊俏，白皙姣好的少年。

同时，他周身的影子凝聚了起来，幻化出了一个湛蓝色深海狼眸的英俊男子。

“你好，初次见面，我是阮冥，空间神祇，那个板着脸的老古董是阮昭，时间肾气。”阮冥眯起眼，面目和善地笑着打量着应离。

“肾气？很好很好，阮冥我真小看你了，变还是……失？”阮昭的额头青筋暴起，准备抬手对阮冥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嚯，一点也不经逗~”阮冥无趣地摆摆手，表示不吃这用了几万年的一套。

“昭昭你再换个花样？”阮冥继续挑衅这阮昭的戏精-古板的性子。

应离跪在两位的面前，表示即使被狠狠压死，也莫名地想吐槽一下。

阮冥冷不防看了应离一眼：“应离，冰霜古龙【泽西娅·爱尔兰】的后代，父母双亡，304岁被迫加入瑟特兰顿的暗侍，被安插在瑟特亚斯的亲卫团大概66年左右，成年期晚于同期龙族，因为尾部的龙骨被拔了……对吧？”

应离猛的打了一个寒战，阮冥说的讯息的确真实，却也是可以被日积月累，细细密密地查出来的，但是自己尾骨被拔一事，可是用冰制的龙骨瞒住了瑟特兰顿和瑟特亚斯的。

但是，眼前这个人只是瞄了一眼，就可以洞悉了全部。

[艾玛，亏得我这几天天天都在搜集整理皇宫上下的资料，差点崩盘。]

[到底谁才是戏精啊？你这么敬业我有点都不好意思了。]

[……]

应离也就更加畏惧了：“是……是的，尾骨已经毁了，实力是根本配不上血脉的，只能谎称自己只是支脉。”

“哦。”阮冥低低地应了一声，又偏过了头，用有些看不出来的戏谑的眼光等待着阮昭的决定。

[能不能别看了，我毛都要炸了。]

[你是龙身，哪来的毛？]

[嘿，我这暴脾气！]

阮昭露出了一个表示十分理解的微笑：“那……我可是有办法恢复的，当然了，我是个标准的商人。”

利益就是交往的原则，等价交换不会趋于平等，九亿年的经验总是如此告诫这阮昭和阮冥。

[啊啊啊啊，我要编不下去了。]

[嗯哼，加油！]

应离面露苦色，十分艰难的启齿道：“昭冥大人，不是我不想，在我的灵魂上有着一个自毁型术式，是……专门防止泄密的，至于为什么，大人定能明白应某的难处。”

[呃，这老实人就算是降服了？]

[不知道，要不——刻死系魂印吧？]

“咳咳。”阮昭清了清嗓子，努力压制着眼中的欣喜，目光沉沉，“我也有办法，当然了，选择好了吗，拒绝的话，我也可以完全抹消你的记忆的。”不过会被消去多少我就不知道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