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老宅。

凤霄霄拉着栾雪灵到了门口，栾雪灵却停住了。

“你说……万一伯母不喜欢外邦女子怎么办？”

难得见到栾雪灵这扭捏的一面，凤霄霄只觉得好笑：“来之前不是很有信心，觉得白伯母一定会喜欢你的吗？”

“我那是为自己加油鼓劲啊。”栾雪灵低下头，“可是我毕竟不是大梁人，连你弟弟都能一眼看出来我与大梁人是不同的，她肯定是能看出来的。”

“伯母很好相处的，而且她也急着抱孙子，我想她应该不会在意那么多的。”凤霄霄微笑地看着她，“要不……就不进去了吧？”

“那怎么行？”栾雪灵一把拉住她，“都已经到这儿了，不进去也太亏了。”

这……也算亏？

凤霄霄决定不帮她拿主意了，让她自己决定。

“走吧！”到底还是老性子，栾雪灵很快就下了决定，敲了门。

有个婆子来看门，凤霄霄认识她，是白母身边的康婆婆，一见到凤霄霄就冲着里面叫了起来：“老夫人，霄霄姑娘来了。”

凤霄霄对于白家母亲甚至包括下人们的热情有些吃不消，但既然是带着栾雪灵来认门的，自然是要送佛送到西。

“这是栾姑娘，栾雪灵。”凤霄霄跟白母介绍自己带来的客人，眨眨眼，意有所指。

白母在自己最关心的事情上自然是格外聪慧，见到凤霄霄的眼神，当下就若似有所悟：“哎呀呀，原来是雪灵姑娘啊……”

白母喜笑颜开，一把拉住栾雪灵的手：“瞧着姑娘长得，可这是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