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说,你……”夏洋还没说完就差点摔一跤,顾澄一把扶住他,“小心!”夏洋也一把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
操场在这个时候变的格外滚烫,绿色的大树照着长椅,同学们汗不止的往下落,所有同学们,坚持着,相信着。
只要坚持下,就一定可以做到,无论有多难,未来如何不知,但如果连这样都坚持不下去,何以谈笑未来?坚持一分,甜蜜一派。
同学们也不再吵闹,安安静静的顺着全班同学的坚持一起坚持下去。
操场里融满了高二四班所有同学的坚持,汗水,以及团结。
太阳照在操场上,四个人的背影却变的比太阳的光还要耀眼,灿烂。四个人并排跑着,每个人的脸上,褪去了平常的骄傲,幼稚,脾气,懵懂,露出了平常从未见过的认真,坚持。
四个人,在宽大的操场上跑了一圈又一圈,每跑完一圈,如同甩走了什么包袱似的,越来越轻松。
聂老师看到这里,不由得心里一叹,“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平常顽皮了。”
终于,在所有人的坚持下,终于成功的度过了那段煎熬。
全部同学默契的全部往树荫底下的一大片草坪躺着。顾澄四人脑袋靠齐,身子躺直,从大树的视线来看,成了一个标标准准的“十”。
大家看着看着天空,树叶,云朵,就慢慢的,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就这样,高二四班就这样躺在草坪上睡了一下午,那一下午中,仿佛世界禁止了,安安静静,没有一个嘈杂的声音。只有被风吹散的绿叶落下来,只有树上的小鸟在叽喳。
老师走过来说,“你班的同学太不像话了,还把不把你这个班主任放在眼里?连课都不上了。”
聂老师一听,微微嘴角上扬,答道:“这些孩子,只是顽皮了点。”又接着道,“他们睡的很好,很宁静,就让他们睡吧!”说完,又从楼上望着正在安稳入睡的同学们。之后,无论哪位老师来问,聂老师都是这样回答。
那次体罚后,所有同学晚上睡得格外早,格外好,可能是因为平常都没有那么累过吧!
“哎哎哎,昨天班主任怎么了?我班大伙的躺在草坪上睡了一下午,老师也居然不来叫我们回去上课?!”
“怎么突然间觉得班主任对我们还挺好的。”
“今天上课的时候,老师也没提这事。”
“突然怀念昨天下午的时光,那觉睡的,特别好。”
“……”
“同学们,虽然下课了,但老师这里还有一点要讲……”聂老师听到下课铃声。
“老师!强扭的瓜不甜。”夏洋又恢复了平常的稚气。话落,全班同学默契的全笑了。
聂老师无奈的笑笑,“下课。”聂老师前一脚刚走出教室门,全班同学欢呼。二阳中学的老师个个都喜欢拖堂,可聂老师每次只要想拖堂,就被夏洋的话逗乐了。同学们也渐渐的忘记了校霸的称号,也不在害怕了,觉得夏洋是一个很活泼阳光的少年,和他同桌,有些可爱。其乐融融。
晚自习后,顾澄回到教室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把自己
手机落在教室里了。
“……”
顾澄没开灯,只是轻轻的打开门,拿着手电筒出去了。到了教室,总有一种阴森的怪感,往抽屉里一捞,很容易就捞出了自己的手机。看了看,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也真佩服自己的记性。
顾澄刚走到走廊的时候,看到两个人影,下意识的往墙上一靠,仔细看看,这两个人真有点眼熟。
但顾澄还没来得及看清楚,那俩人影就不见了。
次日,顾澄突然说,“李晴跟沈澈然有关系。”正在玩指甲油的夏洋突然啊一声,“什么?!”顾澄看着他那指甲油,无语。
夏洋注意到了顾澄的视线,立马把手弄干净。把那指甲油一扔。
顾澄当时虽然没来得及看清他们的脸,但单凭记忆中这一点就可以直接反应过来,是李晴和沈澈然。
当时顾澄和顾雪站在墙小缝隙中,听的清清楚楚,那个少年威胁李晴,“如果敢把这件事说出去,等着。”顾澄见那少年还有想打人的冲动,立马冲出去就是一拳,然后和那人打了一下,对方发现打不过,最后抛下一句:“李晴!等着!”然后就跑没影了。李晴当时什么也不肯说,像是吓疯了。
夏洋一究,“看来还是得找到沈澈然,才能更好的了解真相啊。”顾澄点头,“不过,我觉得沈澈然应该不会说。”
夏洋一笑,胸有成竹的说,“这事,包在我身上。”顾澄看着夏洋那胸有成竹的样子,莫名其妙的正经,半信半疑。“今天晚上寝室等着。”夏洋又补了一句。
晚上,夏洋不知用什么方法把沈澈然逼了出来。
李晴和谢芳,林欢欢是分别的好朋友,李晴常常想容解她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和谢芳一起走在走廊上谈着这事,突然撞见余文在盗偷东西,往那一看,余文被她们吓的突然把手中的银行卡什么的钱物全不小心给掉地上了,他马上反应过来,然后立马跑走了。
事后一天,余文没来上课,但就在李晴回家的一晚,突然间被他抓住,威胁她不要说出去,否则就把她私底下和沈澈然谈恋爱的事告诉老师。在二阳中学,像这些事什么的都给予一并开除。李晴害怕的答应了,但余文又突然追问还有另一个人是谁,李晴当时特别害怕,但她考虑到谢芳的安危,只好胡乱撒谎说是夏洋的女友。但谢芳这个人本来当时就是背对着余文,所以她什么也不知道。李晴也再三保证谢芳什么都不知道。余文本来想不管她知不知道总要去威胁一下才可信,但夏洋是校霸,谢芳竟然是他的女友,他还是半信半疑。
随后,李晴为了掩盖谢芳这件事,自己一夜之间匿名宣传了出去。第二个星期学校也
传开了,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但这也不重要了,至少他们俩的事传出去了。也传到余文的耳朵里了,他最终还是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