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恪从圈椅站起身来,缓步走到了叶澜儿的身后。
“是吗,以后再给你。哪个以后?”
叶澜儿不知道慕容恪是什么意思,可又不得不想办法回答,胡乱说道:“是得到你信任的以后啊,那个时候你没有防备,最好下毒。”
“是吗,信任,像,现在这样?”
“啊!”
叶澜儿冷不防被慕容恪从身后抱住,吓得尖叫一声。
“我喜欢你,宠幸你,不是信任你的时候?”
慕容恪一边说着,一边将她的身子掰正,禁锢在自己的怀里,眼神却依旧冷冷的。
他的怀抱很紧,力气也很大,叶澜儿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她抬起头来,正好对了慕容恪那双深邃的看不清的双眼。
“王爷,您这是干什么?”叶澜儿弱弱地问。
慕容恪嗓音不知怎的变得有些粗重:“你觉得呢?”
叶澜儿尴尬地嘿嘿一笑:“您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
“哦,是吗?”
慕容恪说罢,似乎是不满于叶澜儿的怀疑,一下将她打横抱起,迈步向内室走去。
叶澜儿这才真正有了危机意识,她奋力地踢腾着双腿:“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王爷,不行!不可以!”
慕容恪却丝毫都不停下脚步,一直走到了床前,将叶澜儿扔了去。
叶澜儿赶紧双手双脚向下爬,却被慕容恪给挡了回去,一把抓住压在了身下。
“怎么?不想,取得我的信任?”
叶澜儿被慕容恪稍显粗重的呼吸扰乱了心神,怔怔的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她感受到他宽广的胸膛,有力的心跳,暧昧的呼吸,以及身好闻的熏香味道。
她感受到他结实的身体与自己摩擦在一起,带来微妙的令人战栗的感觉。
抬眼看到那张俊逸的脸,清冷的眸,叶澜儿的脑子突然乱七糟的,闪过自己小时候跟叶锋在一起堆沙堡的场景。
她一铲子拍扁了叶锋堆的高高的沙堡,气的叶锋抓住她在她脑门画了个王。
头脑的画面跟眼前的人重合在一起,叶澜儿浑身下突然有一种强烈的不适,头脑也分外清明起来。
她抬起腿发起猛烈进攻,结果没慕容恪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一只脚,抬得高高的,再也无法放下来。
叶澜儿只好哭了:“王爷,不行啊,真的不可以!”
慕容恪故意将一只手放在了叶澜儿纤细的腰肢,揉搓了两下:“你是太子送给我的美人,如何不可?”
叶澜儿感觉刚刚那两下被崔管事摸了还恶心,她强行忍住,解释道:“王爷,我身被种了情人蛊。我是毒,我是毒本毒!只要您跟我……那个啥,您死定了!”
慕容恪从未听说过情人蛊,眉头一皱:“你倒是嫌弃我至此,宁愿编谎话也不肯吗?”
叶澜儿没想到慕容恪完全不信,有些着急了:“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说谎,是真的!十足真金!我身真的被了蛊。”
慕容恪冷哼一声:“一开始我问你的时候,为何不说?!”
叶澜儿感受到慕容恪巨大的不悦,心里有些害怕:“我不想害您,您对我也没有任何喜欢的意思,说与不说,都一样,所以我没说……我没说,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
叶澜儿脸颊通红:“因为,我不好意思说。”
没错,这是实情。
虽然她是一个二十岁的shú nǚ,但还仍然是个老ǚ,那种事情,还是相当保守,略带羞涩的。
慕容恪看到她脸颊绯红,眼的泪水都要掉下来,润湿的长发散在两边,柔弱又无助。
他松开了握住她玉足的手 ,从她的身站起来。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叶澜儿觉得身的压力骤然一松,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她此刻完全不想再惹怒这个神经质的王爷,便一五一十的把霍茜雪安排自己做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太子妃给我喂了一种毒药。逼我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否则她不会给我解药,我会死的很惨。”
慕容恪看了叶澜儿一眼,一个月……或许吧。
“这么说,并不是慕容颜想让你来我府的?”
“他当然是同意了的。那个情人蛊只有一颗,他可不想浪费。”
“现在我知道了全部的事情,你肯定是完不成任务了,这样等死?”
叶澜儿已经从床下来了,听到慕容恪这么问,扑通一下跪在了地:“王爷,求解毒!”
慕容恪看着小小的缩成一团的叶澜儿:“那要看,你对我有多坦诚了。”
叶澜儿抬起头,不明白慕容恪在说什么。
她不都招了么,怎么还不依不饶的。
关于这个叶澜儿的正主,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难道,这个慕容恪发现自己是穿越来的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可是,也不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