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啸天下了床,衣服都没有披,径直走出了卧房。
罗甸床,凌天音泪流满面。
第二日晚,凌天音亲自来到了房去请自己的相公。
她穿了一身大红色的轻薄纱衣,薄粉轻施。
叶啸天看到自己的王妃如此精心装扮,心惊喜。
“天音……”
“啸天,我想要个孩子。”
正是这晚,叶澜儿才有机会来到这个世界,也正是因为叶澜儿来到这个世界,凌天音才无辜惨死……
但是,叶澜儿不可能知道,她的名义的母亲仅仅是因为生了个孩子而丢掉了性命,凄惨的死去。
甚至连叶啸天也不知道自己的妻子为了满足自己对家的幻想,豁出去了性命……
“可是,姑姑,我心一直有一个疑问。我听邪王谷谷主说,你是在西南王府出事前两个月才进的王府,而且一直是个下等丫鬟,并不是我父亲或者娘亲的亲信……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
叶澜儿看着叶萱的脸,说出了心的疑问。
记忆当这个姑姑对自己似乎一直都不错,但是她身的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尤其通过刚刚的对话,叶澜儿觉得,自己这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姑姑,在乎的更多的是无影派,而并非原主叶澜儿的终身幸福。
叶萱的脸色并没有什么改变,她的眼睛直视着叶澜儿,但却像是在对另外一个人说话:“我和你的母亲,是旧相识了。我之所以进入西南王府,是为了救你出来。”
那么,你为什么没有带我去找能够给自己庇护的邪王谷谷主,而是带着自己四处奔波呢?
叶澜儿忍不住想继续问。
但是她知道,眼前的这个最亲近的人,自己并不了解,也不能完全信任。
她甚至怀疑,之前的那个叶澜儿对她的了解也并不自己多多少。
对于面前的这个女人,自己十分有必要多个心眼。
她转了个话题,问道:“姑姑,你脸的这个伤疤是怎么回事,我来帮你吧?”
叶萱摇摇头:“没什么大碍。你治不了这个伤。”
叶澜儿拧紧了
眉头,竟然还有自己的异能覆盖不了的地方。
这个女人,果真是有问题的。
叶萱看了看门外躺在地的暗三,对叶澜儿说:“今天有些晚了,你且在此处休息一夜。明天一早,我们启程回西南。”
说罢,叶萱向外走去。
“姑姑!”
“怎么了,澜儿?”
“地的那个,你准备怎么办?”叶澜儿指了指暗三。
叶萱面无表情的说:“他是睿王的走狗,他活着,便会想尽一切办法去给睿王报信。这个人,不能留。”
叶澜儿有些紧张的走到叶萱跟前,拉着叶萱的手说:“姑姑,不要杀他好不好。他是睿王的人没错,但是这些天一直都是他在照顾我,若是没有他,姑姑你或许见不到澜儿了。”
叶萱摇摇头:“不行。此人非死不可。”
“姑姑!”
叶萱拧紧眉头看着叶澜儿。她倒是没有想到,不过分开十几日,这个丫头突然有了些自己的主意,开始想要反抗自己 了。
这让她很不满。
“姑姑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现在翅膀还没硬呢,想着要自己飞了?”
叶澜儿十分反感叶萱的这种语气,活脱一个怨妇在训自己的孩子。
什么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你该听我的,你不听我的,你是不孝,我是养了个白眼狼,黑心肝……
这种强盗逻辑,叶澜儿只想说:你当初养我的时候,经过我同意了么?既然没有,别拿这些来说事!
“姑姑,你若是执意要取他性命,那么我是不会跟你去西南的!也不会去完成什么母亲的遗愿,我说道做到!”
叶萱气血涌向头顶,几乎冲的她的头都颤抖了。
“你!”一个“你”字说出口,久久没有了下。
最后她恨恨地咬咬牙:“好!我答应你留他性命,但是下次他再撞到我手里,我绝不会留情!”
说罢,叶萱大踏步走出门去,一手提着暗三,拖着他向前。
叶澜儿害怕她食言,紧紧跟在后面。
只见她徒手将暗三扔在柴房,从袖取出一个布袋,布袋里掏出一枚银针。
“姑姑!”
叶萱没有停下手的动作,只是说道:“不过让他昏睡三天三夜而已。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