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显得憨厚无,点点头:“当然!”
然后他便瞠目结舌地看着眼前这位名震江湖的邪王谷谷主,如同一只终于找到了花蜜的蝴蝶,飞到钱箱子边,抱着那些金子,亲密的接触着。
一开始的时候大哥告诉自己,这个小子是邪王谷的谷主,自己当即反驳:“她才几岁?怎么可能是威震江湖几十年的邪王谷谷主?”
大哥当即给他一个暴栗:“邪王谷为什么叫邪王谷?因为一个字,邪!那个吊坠做不了假!你赶紧去准备准备,一定要攀跟邪王谷的关系!”
现在他看到叶澜儿的口水几乎都要撒到金子了,更加相信大哥的那句话“邪王谷,因为邪性,才被称为邪王谷”。
眼前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小谷主,当真邪性的很。
在二当家思想神游的片刻的功夫,叶澜儿已经拿起了十几块金砖捧到了怀里,笑眯眯地看着邢天。
邢天翻了个白眼:“孙贼!戒贪啊!”
叶澜儿有些不情愿:“是的,爷爷!”然后,不舍地放下了一块。
大当家地赶紧摆着手:“不不!这些都是给您的!您如果不方面拿,我派人给您送到……”
他差点把“邪王谷”三个字说出来,幸好即使收住。
叶澜儿笑嘻嘻地说:“不用了,大当家。我拿的这些,足够了。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情。”
叶澜儿眼神示意了一下,让大当家的凑过来。
“你家的那个三妹啊,是个好姑娘。我呢,之所以故意激怒她,当众羞辱她,其实是为了她好。
你想啊,在这个男多女少,人人都奉她为女神的山寨里,很容易滋生出唯我独尊目无男人的心理,这不利于她以后的婚姻幸福啊。
像这次,自己一厢情愿看了林巡,非得觉得人家必须娶她,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样霸道的女子当个土匪容易,当别人的老婆,谁受得了?她必须对自己有一个清醒的认识,珍惜身边人才成……”
大当家的不知是听明白了,还是没听明白,反正一直点头。
叶澜儿眨眨眼:“还有一点呢,拜托大当家回头告诉小白龙。我呢,其实跟她一样,是个女子。所以,不要觉得被我摸几下怎么样了,她没吃多少亏。”
说完这些,叶澜儿招呼着林巡和刑天,捧着金子下山了。
剩下大当家地呆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来。
二当家地伸出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大当家?大当家?”
大当家的猛地惊醒,感叹道:“邪王谷,果真是邪性。谷主,竟然是个女娃……”
叶澜儿和刑天害怕这驻龙山的人继续想攀关系,套近乎,于是纷纷用了轻功,火速下山来。林巡跟在他们身后,终于想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心说早知道会这样,
邢天当初山的时候亮明身份,岂不是省事。
叶澜儿也是这么想的,拨弄着脖子的吊坠:“早知道这个这么好用,一开始拿出来了,害得我被那小白龙一顿好打,大腿到现在还疼呢。”
邢天笑着哼了一声:“我跟你说,这个玩意,不仅仅等给你招来金银财宝和阿谀奉承,还会给你带来仇家的追杀与武林的风暴。凡事都有两面性,你脑子可别生锈。”
叶澜儿顿时萎了:“我早说还给你吧,你非给我,弄半天是个烫手山芋!狡猾的老狐狸!”
邢天呵呵一笑,起身飞到了一棵树。
“今晚我们暂且这样歇着吧,等他们连夜把这附近布置的陷阱都撤了,我们再赶路。”
叶澜儿脸色更臭了:“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便在山寨里睡一晚了,非装什么清高,到树枝子受罪!”
邢天已经躺在树枝,如同躺在锦被当一般:“年轻人,你还是太嫩了……”
叶澜儿气鼓鼓地,将身塞着的金砖都掏了出来,十分不情愿地放在草地,免得等会睡觉的时候硌着自己。
“林巡,你身的也掏出来吧。这帮子土匪,把金砖弄这么大个,真是不安好心!”
林巡微微一笑,将身的金砖拿在手,如同捏彩泥一般,捏成了一个十分霸气的金镯子。拿过叶澜儿的手,套在了她的手腕。
叶澜儿眼睛都放光了:“哇塞!林巡,你手劲好大 啊!再给我捏一个,不不,捏五个吧!我一手戴三个。那个……你要是艺术水平够的话,干脆给我捏个金腰带,我缠腰。这是所谓的腰缠万贯了,哈哈哈!”
林巡有求必应,当真给叶澜儿做了个金腰带。其实是个扁扁的,大的金圆环而已。本来他想用bǐ shǒu在面雕刻些花鸟鱼虫作为装饰。叶澜儿嫌弃太浪费,拒绝了。
叶澜儿顿时腰缠万贯,感觉美了天。
“林巡,你现在不归太子府管,也跟睿王府没有关系,是个自由人了!日后,你可有什么打算?“叶澜儿问道。
林巡听到叶澜儿这么问,心脏突然有种下坠的空落落的难过的感觉。原来姑娘,早已经忘记了曾经与自己的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