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话!”慕容颜甩开霍茜雪的手。
“东南王受皇深恩才得以镇守一方,在东南做着人人土皇帝。可是现在国家有难,他竟然不思报效,只为自己的利益考虑,当真罪该万死!”
霍茜雪没有想到慕容恪突然这么大脾气,不解地说:“殿下!父王守住东南基业,还不是为你我而守?嫔妾真不知道殿下为何如此动怒。”
“霍茜雪,你是不是脑子坏了?你还有一弟弟,被你父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你怎么不想想,万一你的好父王,是为他的儿子而守呢?
拿这次的事情来说吧,如果你的父王剿匪有功,你这个太子妃必然更加尊贵,更受父王的喜爱。父王也会把这份功劳记在我的头。
可是你的父王没有想着为自己的女儿女婿挣脸面,反而躲起来了,他的算盘究竟是怎么打的,你最好还是问清楚!”
说罢,慕容颜一甩手走出房,留霍茜雪呆呆地站在那里,满脸震惊。
没能够一举将何进抓进大牢,慕容颜心里很不痛快,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他便向兵部尚那里打探消息,想知道夏献帝知道何进无故杀人是否龙颜震怒,削了何进的官职。
谁知道下人回报:“兵部尚被皇逮住一顿臭骂,说何将军早已经动身在去两广的路又怎么会白日逛窑子还行凶杀人,简直一派胡言。
皇还骂兵部尚大人老眼昏花,趁早早早告老还乡……”
紧接着王晰来报:“太子殿下,何进的那些死党,一夜之间竟然全部蒸发不见。属下派人去何进老家的人回来说,他的老母原配以及儿子也都神秘消失,不知所踪了……”
慕容颜气的紧咬着牙齿,他心有个声音在咆哮:慕容恪!我知道是你!这次,是我马虎大意了,下次,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而另一边,左相王振也并不好过。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白花花的银子被一箱箱抬走,那样轻飘飘的入了户部,心跟割肉一般的疼。
他问儿子王毅:“那个和敏,找到了没有,确定在睿王府吗?”
王毅摇摇头:“父亲,睿王府的守卫之前多了一倍,真的是铁板一块,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啊……”
王振又问:“派出去寻找叶澜儿的那些人,怎么还没有消息?这都几个月了?!”
王毅被父亲骂得有些没脸,但还是禀报道:“父亲,之前有消息传来,说是那个叶澜儿可能去了西夷,问要不要去西夷寻找。
我原族人跟西夷人样貌差距很大,贸然前去西夷,若是被人发现,定是回不来了。所以我犹豫着,一直没有同意。毕竟,那个叶澜儿是大夏国人,西南王的女儿,闲着没事,应该不会去西夷的……”
王振大声打断了王毅:“糊涂!既然有了线索,有了方向,去追!总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好吧?
先派两到三人,潜入西夷,如果发现了叶澜儿的踪迹,立刻回报。其余人继续在我西南境内搜寻,如若搜寻不到,继续扩大范围。”
“是。”
……
遥远的西夷国王城,太阳一日一日照常升起,时间过得既慢且长。
叶澜儿将*的制作方法告诉了顾轻尘,顾轻尘如果至宝但是确实考虑到一旦*问世,很可能会被有心人当做武器,他便迟迟没有动手制作。
另外叶澜儿还将自己画的蒸汽机图纸送给了顾轻尘,连同便于劳作的现代的服饰设计图,扩大农作物产量的肥料制作方法,还有大棚蔬菜制作技术等等……
这些东西前世的叶澜儿不过是一知半解,她想顾轻尘转述的时候也不过是只言片语。
但是顾轻尘的头脑犹如一个巨大的发泡器,你只需要给他一点,他便能生出万千,着实神。
更神的是,这个男人,是个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个的超级种马。
叶澜儿几乎要怀疑这个家伙是怀里揣着种马出生的。
他竟然能够同时在多个女人之间zhōu xuán,并且把多个女人哄得开开心心百依百顺。
左边一个大公主,右边一个玉飞鸢,叶澜儿看着左拥右抱的顾轻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一次她小心翼翼地问玉飞鸢:“飞鸢姐姐,顾轻尘大哥明明跟那个大公主不清不楚,你怎么还能够接受他呢?难道,不应该等到他们俩断干净了,你们再……”
玉飞鸢打断她:“澜儿,你不懂。”
然后,玉飞鸢也没说明白她自己究竟是个什么懂法,转身走了。
无奈,叶澜儿只好去问顾轻尘。
“行哈你,够本事的?说!你是怎么骗了我飞鸢姐姐 !你知不知道像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叫做渣男啊!”
顾轻尘求知欲很旺盛:“渣男?什么意思?”
“渣,是药渣的渣,男,是男人的男!你是渣男!”
顾轻尘摸了摸自己的老腰:“确实,你的飞鸢姐姐太生猛,在这样继续下去,我都要被榨g rén渣了。”
叶澜儿伸手指着顾轻尘的鼻子:“你!你!你!你!”
顾轻尘将叶澜儿的手指打开:“我,怎么了?”
“难道你跟飞鸢姐姐已经!”
顾轻尘十分坦然地点点头:“那是自然。”
叶澜儿简直难以相信:“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跟那个大公主还不清不楚的,怎么能够又来勾引飞鸢姐姐!”
顾轻尘摇摇头:“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