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姑娘,你实在是太谦虚了。”
叶澜儿嘿嘿一笑:“你说的对,不仅仅是不错,而是非常好。像这样一面镜子,没有一二百两买不到吧?我要是造出这样的镜子,肯定富可敌国了!”
小红一愣,这才明白叶澜儿说的是她手里的这面镜子,而不是她自己的容貌。
她小心翼翼地讲镜子放进锦盒收好:“姑娘,这镜子可是王爷拿了三千两银子从大公主那里换来的,据说整个大夏国也不超过十块像这样的镜子。一二百两,是绝对买不到的!”
叶澜儿险些咬了舌头:“你说什么?三千两!我的天哪!大公主不是慕容恪同父同母的姐姐吗?怎么对百分百的亲兄弟还下手这么狠?”
小红解释说:“我也以为这个大姑子不好相处,所以特意替姑娘去打听了,大公主本来是不要钱的,说送给姑娘。只是咱王爷觉得夺人所爱,硬给了小郡主一张银票,让她买糖吃。
咱们王爷说,想让姑娘你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到底有多美。”
叶澜儿向抬了一下眼皮:三千两买糖吃,不会的龋齿吗?
她心直心疼那些银票,对自己的美貌当真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但没有,她还觉得瘆的慌。
因为镜子里的那个人不是她啊,以前因为看的不清楚,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还没有多强烈。
现在看的纤毫毕现的,总感觉镜子里有一个陌生人盯着自己,简直不寒而栗。
叶澜儿好不容易才把头脑的贞子赶走,心说以后多照照镜子该适应了。而且,说到镜子,叶澜儿立刻来了自信,不是一面区区的镜子嘛!等以后,姐姐我分分钟造出来啊!
这样想着,叶澜儿怀着愉悦的心情,迷迷糊糊走完了属于她的婚礼。
因为她根本动不了,所以全程被放在一顶大红轿子里,半躺在里边被人抬着游行。
也不知道在京城的大街转悠了多久,叶澜儿在一阵又一阵此起彼伏的欢呼声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也还是由于她身体的原因,她们的婚礼仪式也极为简化,夏献帝甚至免了她们的礼。
所以叶澜儿很快回到了慕容恪给她准备好的婚房,躺在舒舒服服的大床,闭目养神。
由于慕容恪的身份和处境,前来贺喜的人也并不多,慕容恪应付了一会儿
便回来了。
喜婆和丫鬟将叶澜儿扶起来,盖好红盖头。
慕容恪拿起秤杆,挑了喜帕。
在小红的帮助下,二人喝了合卺酒。
礼成。
下人们都退下了,婚房内只剩叶澜儿和慕容恪,还有跳动着火焰的大红喜烛。
慕容恪坐到叶澜儿的身边,帮她一样一样将头的饰物取了下来。
“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妻子,我的王妃了。”慕容恪说。
叶澜儿笑着说:“是啊,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丈夫了。这一切感觉,好不真实。”
“哦?不真实?”慕容恪想了想:“是我的错,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住,所以能删减的繁缛节,都尽量删减了。是因为这样,你才觉得不真实吧?我应该想到,每一个女子,都渴望风光大嫁……”
叶澜儿赶紧说:“不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现在的这一刻实在是太圆满了。圆满的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感觉不真实。我并不在乎什么风光不风光,那些摆给人家看的,没什么意思。”
慕容恪微微一笑:“现在这一刻,还不是最圆满。澜儿,你等我。”
说着,慕容恪向外间走去,不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捧住叶澜儿的脸颊,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一下子便亲了去。
叶澜儿瞪大了眼睛,她感觉到慕容恪的嘴唇,也感觉到那缓缓地渡到自己嘴巴里有些苦又有些甜的液体。
什么鬼……
莫不是助兴产品?
对此,叶澜儿是反对的。一时爽是爽了,后患无穷的这种东西。
身体被掏空,不利于长期发展。
再者说了,她身可是带着情人蛊,叶澜儿真的不想看着慕容恪被自己毒死。
这样想着,叶澜儿奋力挣扎起来。
可是慕容恪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个牢笼,将她困得死死的。她伸出手来推他的胸膛,稍微有一丝的空隙,伸出脚来踹了过去。
谁知道慕容恪一把捏住她的脚,直接架在了自己的脖子。
叶澜儿因为这个姿势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她正想着如此摆脱,才猛然发现,自己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