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背后裙子上的丝带松了,哥哥帮你紧紧可好?”
一位大约十二三岁的青衫少年冲着前面娇艳少妇喊到。
“你眼瞎阿,姑奶奶穿的是裤子,你个流氓!”随之而来的是周围离少年比较近的小商贩们的一阵哄堂大笑。
“糖人咧,来看看阿,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二文钱一个,小弟弟要不要来一个?二文钱买不了上吃亏,买不了上当,实实在在能吃到糖人。”
“娘亲,买一个吧,那个螳螂画得好像。”
“走走走,人家骗你的,这个有毒,吃得会拉肚子,隔壁老王家的狗还会咬你。”
“这不是慕容家少爷,又出来调戏良家少妇了。”
“今天又不知道哪家少妇人跳脚骂娘了。”
“哈哈...”
不远处支着一个破旧的茶摊,看着上面的茶字,已经泛黄暗淡无色,便知这个摊支在这里有些年头了,有四五张上面有着裂纹暗黑纹理的桌子,桌旁正稀稀落落坐着几个人喝茶闲聊。
“咦,你们不能这么说,不过呢,慕容家这少爷偶有时也会做点人事,比如那次在飘香馆茶楼前一书生为了点银两买副棺材葬父,那大热天的地上烫得跟炭炉一样,硬是跪在太阳底下晒得几乎晕厥,却好慕少路过,问清明由,随手便给了十两安葬老父。”
“可不是,不过这位少妇可不好惹。”
“怎么?”
“难道这位兄弟识得这位芳龄不满双十年华的少妇?”
“嗯,你看那模样清秀,以为是哪位秀才家的娘子,其实不然 ,是城北一杀猪汉子的。”
“就在我堂兄家附近,听我堂兄说,汉子和她是从小青梅竹马长大,性格和她男人一样,脾气火爆耿直,吃不得亏,长大后他俩就在一起了,好像姓李,叫什么就忘了,闲来无事时和堂兄拉呱听堂兄说过一嘴,只因住得离堂兄家不远,俩人吵架时跟两疯人院出来的,所以左邻右舍便都晓得了。”
“听兄弟这么一说,这位调戏少妇的小哥今天不是要吃苦头了?”
“哪能,这位怕是新来的,不是本地人吧?”
“嗯,刚过界,路过”
“难怪,慕少在本地是有名的小霸王,没事经常到处调戏一些小少妇,也会打抱不平,不过都是扮大侠英雄救美,给那些路过边界城的小姑娘留个美名满足一下自己的大侠梦。”
“慕容家当铺在这里也算是有名气的,与当地官府老爷们关系和睦,平时与小老百姓关系也算维持得不错,闹饥荒的时候也会带着小公子出来施舍米粥,听别人说当是为他家少爷积德行善,慕容父老年得子,膝下就这一独子,疼着呢”
“理解,理解,这背景也蛮厚嘛!”
-----------------------------
慕容泽道:
“明明上面是连体裙,怎么能叫裤子呢?”
“小姐姐你心不好,骗我这种萌动无知小弟弟,有意思吗?我可是一个诚实而善良的人,姐姐不要误导我”话毕,只听得满路人的唏嘘之声。
小少妇:
“我当是谁,原来是慕少阿?怎滴,今天没有物色到好对象?打起老娘的主意了?”说着就拿起右手上的丝绸带,绕在慕容泽的脖根上,拉着就走。
慕容泽见状,那哪肯走阿,少妇就像拉着一头不愿意走的老毛驴,慕容泽那秀才样的小身板哪抵得住。
平时走在大路上弱不禁风,一阵风都能像风筝一样吹跑,那些南来北往做生意商客们,拉着自家的马车,看到他
都稍绕开一点,生怕马车一阵风把这位小公子刮倒成碰瓷的了。
慕容泽又道:
“小姐姐,这是要小生去何处?”
突然小少妇像变了个人一样,扭过头来眯起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脉脉含情地看着慕容泽娇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