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费了几两银子,买来掺了水的假酒,“像白水一样”,楚阔评价道。
他目不斜视,吊儿郎当提着酒壶,把平日里师父教的礼仪举止通通抛在脑后,就想这么放肆一回。
酒不醉人人自醉,水酒喝多了也是会醉人的。
不知何时他又回到了挥鞭狂舞的树林,被冷风一吹他脑子清醒几分,渐渐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呻yg声。
楚阔一手提着半壶啷当响的酒壶,一手抽出腰间的九节鞭,走上前鞭子卷开两边的杂草,看清楚是两个人滚在草地里野he。
他心底冷笑一声,对这种男女情爱一事不感兴趣,他也没有偷窥别人野he的兴致,于是毫无留恋抽回身。
转身走了几步,他脚步停下来。
不对,是两个男子。
身后的灌木丛里是两个男人重重喘息声。两人赤身裸体,衣服散落一团,一个叠在另一个身上,下面那个浪声浪气道:“哥哥,求求你,使劲尻我。”。
上面那个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他浑圆厚实的臀上,惹来那人情不自禁的呻y。他不禁“呸”了一声,骨酥,浑身舒坦,嘴里却骂着勾引人的小杂种。
楚阔跃上枝头,坐在高高的树干上一边喝酒一边听两个人露骨的骚情话,看他们翻来覆去,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换了多少姿势做了多少次。
看他们动情的样子,大概还不知道除了他们自己以外,还有另外一个人不声不响看着。
他并不觉得肮脏,反而有种新奇感,他喜欢师父,一直不得要领,现在才明白,原来男人之间也可以像男女一样做这样的事情。
楚阔眼神迷离,不知不觉渐渐脑海里想起师父的面容,再看他们二人时,只觉得被压身下的人就是师父。
师父未着寸缕,师父白皙如雪的身子又因为染上变得绯红诱人,躺在身下情难自禁,两片薄唇启启合合呻y出声。
rou躏他,撕碎他,骨肉嚼烂了吞咽下去,与他灵肉交融,融为一体,从此再也不分离。
念头萌芽发出千丝万缕难以止住,楚阔摸到身下高涨的物件,难以自控地一边动作一边喃喃道:“师父,师父……”
念一遍,他想要师父的欲望更强一分,浑身燥热不堪,像是喝酒过多的后遗症,又像是被不在身边的心上人撩拨的。
树下那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相拥而泣。
一个情深意切叫道“哥哥。”
另一个痛苦不跌道:“弟弟。”
两人面容相似,原来是一对兄弟。
楚阔心道:你们虽然不能明目张胆在一起,但心意相通彼此相爱。我爱自己的师父却只能瞒在心底,不敢有一丝一毫越矩。你们比我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