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尔礼接下眼神,正色道:“太过分了。”
“……”
路尔礼起身收拾碗勺,站到水槽前,呆立。
路尔智走过去,拍拍她哥的肩膀,说:“话说开才好,虽然这个年纪不一定能长久,但也不要有遗憾。我相信你这肩膀抗得下,他挺瘦的。”
良久,路尔礼才笑了笑,转身抱住路尔智,他很感谢去世的母亲给他们可以相互依靠的肩膀。
“行了,你洗碗,我洗澡去了。”
路尔礼没看到妹妹转身时泛红的眼角。
等了一个晚上,宋可墨还没收到私信。
他蹑手蹑脚的爬下床,走出门外,走廊空荡安静,头顶的安全出口泛着幽幽的绿光。
灰蓝的天空什么都没有,宋可墨不知道自己出来看什么,自觉无聊,叹了口气,又回去睡了。
宋可墨以前一直认为挥之不去的是给自己留下过伤痛、
不美好回忆的东西,现在才明白,一闭上眼,也可以在无边黑暗中看到上帝为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
不过三四个小时,宋可墨被迫起来,围观完最后一天运动会,就可以还保温盒,回家了。
两人坐在公交车站的长凳上。
路尔礼接过保温盒后就无声的陪他在这等公交车。
“我……”
“你……”
两人都停下,宋可墨说:“还有一个月,学霸觉得我可以拿A吗?”
路尔礼松了口气,说:“你的话,一定可以。”
“像前天一千米吗?”
这句话暗示着那天路尔礼自认为的含蓄表白,宋可墨故意往这上面引,他觉得那几句话在当事人听来是很大胆外放的求爱。
幸好同学们心眼够大,给漏了。
“会比那光彩,”路尔礼耳朵通红,站起身,“车来了。”
宋可墨:“嗯,走了。”
校运会后就是国庆,高三学生只有短短三天。
回来后,再次被班主任强调,选考又近了。
不到最后关头,学生是不会表现出应有的紧张感的,有也是极个别,大范围扩散还在选考前几天。
宋可墨喝着龙井,虚心听着老丁夸赞路尔礼。
恰巧路尔礼来找同办公室的老师,宋可墨叫住他:“路尔礼,我们老师夸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来看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