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长河正在仓库里取酒,突然后背一痛,身体就不听使唤了。
长河吓住了,这是要打劫?
可他没钱啊!
那人遮住了脸,伸手在他胸上摸了一把,自语了一声:“太瘦了,凑合吧。”
!!!
这是要劫色!
还是个男人!
长河欲哭无泪,还没来得及大声呼救,几个穴位又是一痛。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此时门口传来大漠的声音:“长河哥,你快点!宾客们都等着呢!”
他倒是想快!可是他动不了呀!
这个大漠,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吗?!
现在他就要被人劫色了!这货就在门口,居然还没发现异常!!!
大漠的声音又传来:“你咋不吱声?还气着呢!不就是跟你说亲的小勤姑娘看上我了吗?!那也不怪我啊!谁让你长得那么磕碜……”
磕碜?!
这王八羔子居然说他磕碜?!
长河气得咬牙切齿,他才不磕碜!他就是瘦了点!
不信?还有人想劫他的色呢!
长河想起小勤姑娘冷淡的眼神,不仅对这位要劫色的哥们产生了一丝宝马对伯乐的感激。
不对!他在想什么?!
他可没有断袖之癖呀!他要呼救的呀!他要保住清白的呀!
还没等他想出自救的法子,突然眼前一红,一匹红绸盖在了他头上。
再然后,劫色的那大哥,一手将他扛了起来,几个纵跃不知去了何处。
他被放在了地上,那人却快步离去了,不多时,又返回来,他还没缓过来,又被扛起带到了别处。
那似乎是二楼的一处房间,楼下行酒令的声音热火朝天。
那人将他放在榻上,伸手去解他衣带。
长河一个哆嗦!
来了!这人要霸王硬上弓了!
长这么大,第一个脱他衣服的居然是个男人!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只粗大的手三两下扒下了他的外衣扔在一边,又拿起另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
这是……嫁衣?
劫色就劫色,还这么有情调……
脸上的红绸被拿了下来,他还没看清对方的脸,另一张红绸又盖在了他头上。
这张红绸上面带着浓浓的脂粉香——这是真正的盖头!
那人将他的手臂交叉优雅地放在膝头。又正了正身子,给他摆了个姿势。
长河脑子乱糟糟的,想着完事以后他是该悬梁还是撞柱……
……
冷若霜趁大家都去喝喜酒的时候,提着那小二悄悄去了婚房。
只见夏荼蘼头顶红绸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床边,听到有人进来身子蓦然一抖,似是怕极了。
他上前一步先封了她的穴道,防止她挣扎喊叫。
“你别怕,左直不是什么好人,我是来救你的。”
烛光摇曳,爆了一个灯花。
盖头一掀,冷若霜愣了。
昏红的喜烛照在新娘子脸上,一脸稚嫩。
哪里有什么夏荼蘼!
眼前的女孩不过十一二岁,惊恐地瞪着眼睛。
她是夏荼蘼的妹妹夏蔷薇!
怎么变成了夏蔷薇?!不是说娶的是夏荼蘼吗?!这下人救还是不救?!
“左老板慢点走!”
“对呀,这才什么时辰!我再陪左兄喝两杯!
“哎呦!慢什么慢呀,人家今天是新郎官,早就迫不可耐啦!”
“哎不不,慢点好,太快可不行!”
“哎呦吼——张兄在说什么呀,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