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阿和去。”
北和是北氏家仆阿忠的儿子,也是北家军的骁勇人才。
“阿和功夫不如我!”北杨扬眉。
“但你经验不如他,战场不是打擂台!拼的是军事才能和作战经验,而不是个人功夫!带兵偷袭,他更适合!”
父子俩争执了半天,突然信使来报。
北廷佑打开看了片刻,面带微笑地吐出一句话:“陛下调兵增援了!”
各人皆大欢喜,立刻准备突围之事。
……
夜晚,一声尖啸打破了深睡的夜空。
北家军早就想痛痛快快打一场了,这下有了援兵,更是士气高涨。
这场仗打得酣畅淋漓,很快西夏军就有了颓败之势。
北杨正在奋勇杀敌,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一股危险感,他毫不犹豫,立刻回身扬剑。
“铛”一枝箭羽被挡落在地。
这里是血流成河的战场,自然是刀剑无眼。
来不及思索,又一西夏士兵向他砍来杀来,他举剑继续杀敌。
然而,直觉上又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从身后直逼而来。
北杨腾不开手,一剑捅进敌人腹部,抱着那个西夏士兵顺势一转。
下一秒,一支箭羽就没入了那个西夏士兵的头颅。
北杨眸光深邃,盯住那支穿透了西夏士兵头颅的箭羽:
箭头薄扁,似蛇矛,带倒勾,杀人无声,杀力极强!
这是北家军的杀矢箭!
望着那黑色带血的箭头,北杨冷笑一声,一张俊脸凌厉如刀。
北家军里居然还有奸细!
不仅偷袭他,还在箭尖淬了毒!
他个子极高,那支将西夏士兵穿脑而过的箭羽,高度正对的是他的心脏!
北杨瞥了一眼箭羽飞来的方向,那里乱哄哄的,根本看不出出自谁手。
此时北家军的大旗“哐”地断了,正在杀敌的北家军大吃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
还未反应过来,有人高叫:“北将军被射中了!”
正在督战的北庭佑:???
此人一声接一声,北家军顿时人心慌大乱!
主将出事,这可怎么得了!
北杨循声望去,一个穿着北家军盔甲的陌生面孔正一边躲避一边高声呼喊。
北杨高喝:“主将无事!造谣言者,格杀勿论!”
他的声音灌满了真气,远远传出。与此同时宝剑飞手而出,瞬间贯穿了那人的胸口。
不管父亲是否受伤,敢动摇军心,先弄死再说。
然后他两个纵跃,从那人身上拔出自己的宝剑,脚尖一点,直奔主营。
这时旗帜已经重新被树了起来,鼓声雷动。
北廷佑已出了主营,将士们看到主将果然安然无恙,又重新打起了精神,比先前更加奋勇起来。
看到北廷佑,北杨也放下心来。
忽然,又是一支杀矢箭凌空向北廷佑飞射而去。
北廷佑立刻察觉,侧身避开。而不远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
北杨眼尖,当即提剑去追。
那人果然是奸细,大惊之下,拔腿就跑,逃入了西夏军的营地。
那人以为进了西夏营地,北杨便无可奈何了,不想北杨紧追不舍。
西夏士兵根本围攻不了北杨,他不仅逼得那人东纵西跃,还顺手干掉了西夏军的两个副将。
西夏大败,主帅正在准备撤退,没想到这个奸细又引来一个杀神,再杀下去,他一点残余势力都保不住了!
西夏主帅气得连连对那奸细大喊:“还不快把他引走!”
北杨学了一点胡语,听了这话,转身提剑直奔西夏主帅。
“大哥,别走啊!好歹请本校尉喝口酒!啧啧……你们西夏的待客之道可真不像话!”
西夏主帅哪有功夫理他,忙指挥更多的士兵围攻北杨。
北杨看形势不好,也不恋战,剑尖一点又冲奸细而去。
奸细功夫不行,轻功却是极好。加上他对地形极熟,两人一追一逐,渐渐离了西夏营地。
……
宫里派人来取了柳蝶的生辰八字。
司天监合了八字,皇帝很快下了婚旨。
太子喜得在书房里走来走去。
“东三,你说,柳姑娘爱穿青白两色,我如果送粉色,她会不会不开心?”
“这……”
东三还未说什么,就被太子殿下打断了:“可是她穿粉色实在太好看了,她若不喜欢也没关系,库房里还有两匹飞仙纱,她一定极喜欢!”
“可是,陛下不是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