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易天对着宗佑庆哼了一声,推了下金丝边眼镜,拄着拐杖缓缓离开。
这场寿宴最终以争吵的结局结束,木风棉带着苏子姜、木小瓜离开了宗家花城,车上木风棉叹了口气,“宗家花城跟我们本来就没什么缘分。”
苏子姜想起宗家那群人的嘴角,不屑地哼了一声,“谁稀罕宗家花城?”
木风棉淡淡道,“我们的女儿稀罕,不,应该是稀罕里面的人。”
苏子姜想了下,便点头,“那孩子估计是想着让非白跟家里人和好。”
“但愿她能做到吧。我看出来了,宗家可就是非白的逆鳞,触之必怒。”木风棉叹了口气。
夜非白将木姜子带到雪玉兰园后,直接扛着她上了二楼主卧室,刘嫂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
嘭!
夜非白将门反锁,然后直接将木姜子禁锢在墙壁上,“我跟你求婚你接受不就好了?干嘛还要顾及到旁人的看法?”
木姜子迎着夜非白的目光,道,“宗擎天、宗佑庆在你心里是不是旁人你自己最清楚,你向我求婚,拜易天叔叔为义父,还当着宗家人的面让易天叔叔说出你们两人的关系,你这不是在做样子给他们看?”
夜非白双手撑着墙壁,低沉着声音,“可你也不应该拒绝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戒指塞还给我时我心里有多受伤?”
“我”木姜子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她当时一激动,忘记了夜非白的感受。
夜非白拽住木姜子的手,将她扔到床上,木姜子双手撑着上身,看着夜非白那极少的阴鸷面目,心忽地漏了一拍。
夜非白脱下外套,解开袖口的扣子,朝床边一步步走来。
木姜子不禁往后缩去,不自然地笑着说,“那个我还要回去剪辑视频,没没空。”
夜非白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扯到身下。
欺身上前,三下五除二就撕开木姜子的礼服,木姜子惊呼一声,“夜非白,你冷静!冷静!”
夜非白捏住木姜子的小脸,“看来不给你一些教训,你是不是长记性。擅自忽略我的感受!”
说罢,夜非白直接咬住木姜子的下唇,大手隔着衣料狠狠地揉搓着,木姜子揪住身下的床单,默默承受着夜非白的怒气。
这次是她的错,应该弥补,木姜子松开手中的床单,环住夜非白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一夜云雨后,木姜子沉沉地睡去,只觉得睡梦中有人很温柔地给自己脸上药,然后她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无比安心地沉睡,但是当她再次醒来时枕边之人早已不见。
木姜子失落地坐起来,不出所料,全身还是散了架一般,酸痛。
她都出卖色相了,夜非白那个小气巴拉的男人还没消气吗?木姜子看着床底散落的破烂礼服,叹了口气。
夜非白骨子里还是很霸道的
明明小她两岁,却比她还要霸道,真是的。
木姜子洗了个澡后,穿了身睡袍,扶着老腰走到一楼。
刘嫂放下手中的鸡毛掸子,走到木姜子身旁,“夜少让我给你准备了早餐,在餐桌上呢,你自己去吃吧。”
木姜子点头,说了声谢谢后,就自己走到餐桌上坐下。
刘嫂从厨房端出来一小碗鸡汤,“先喝点鸡汤补补。”
木姜子接过小碗,指腹摩挲着碗壁,“刘嫂,那个非白什么时候出去的?”
刘嫂坐到一边,道,“早上七点就出去了。”
木姜子吸了一口凉气,“现在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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