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梣,你有给遥儿山水画吗?”曲陌问。知道要回霈琋轩辕,才想起来给遥儿的设的问题和交代给轩辕梣的任务。
曲陌临走的时候给遥儿设了一道题,题为一副山水你能看到什么?就是不知道轩辕梣有没有给遥儿画。
轩辕梣不解,刚认识的时候就问了我一题,收遥儿的时候又给了一题。怎么这么爱问问题?
轩辕梣摇摇头,把脸别过去,不看曲陌的眼睛,因为他知道自己没给遥儿画,他给忘了。
曲陌踢了他一脚道“你是不是忘了?”他现在才知道那个人人口里称赞的旭尧令持者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
轩辕梣回道“谁说我忘了,我就是没给而已。”
曲陌拉长声音无辜道“你直说就好,我也不能怎么怪你,但是骗我就不好了!”曲陌手向下游去,找到适中的位置五指一握。宛如嗅到猎物的大虫一般,一口咬定对方,轩辕梣的鸟在此刻遭了泱。
曲陌也没用多大了力气,就是握住顺便揉了一把。轩辕梣顿时间就蒙了,他想开口说他流氓,但是好像是自己摸人家屁股在先,人家现在要报回来也不算过分,在着说了也没断子绝孙。
只好忍气吞声,让曲陌得逞一把。
那边感受到快乐的曲陌,心情大好大声对他说道“回家!”
轩辕梣疑惑道“回家?”他没想到曲陌竟然这么自然的说出这话来,毕竟曲陌是炽炎曲的少主,总住在霈琋轩辕,管霈琋轩辕叫做家不合规矩。
曲陌再次点头确认“是的!回家。回我们的晚归。”
自轩辕梣把晚归给他的那刻起,那晚归就是他的家了。他对于渠荷的美好印象在于母亲未死,那时渠荷是有温度的。
现在的晚归也是有温度的,有来自于轩辕梣的温度。
曲陌问到“霈琋是不是快要开一年一度的猎会?”他最喜欢的就是猎会了,因为在其中可以自由自在的吼叫,大笑不会有人来管你,但要知道这在平常都是一种脸面上的约束。
轩辕梣面色稍微沉重回答道“这个月初八。”
曲陌道“哦!那你之前干嘛去了?我从没见过你。”曲陌每一次去霈琋轩辕参加猎会的时候都没看到过他,之前还好奇难不成是去拜了哪个高人为师去学习去了,当然这只是曾经的幻想,这次问清楚了也正好解答多年的疑惑。
轩辕梣敛去逐渐僵硬的表情,因为他不想让曲陌知道他面前的人有多么的多愁善感这样会给曲陌心理上的负担和自责“先前有事耽搁了,今年一定会让你见到我!”
曲陌的脸上绽开了花“那咱们比比谁狩得多,输了的话要答应对方一件事。”
能在轩辕梣的身上占到便宜,敢占便宜的也就只有曲陌一个人了,能做旭尧令的持者自然不该是凡人。
轩辕梣痛快的回答“那就试试!”
曲陌道“等我赢了要带着我的猎物和你的承诺回炽炎曲,大肆宣扬。”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浪费,他自认为这点本事他还是有的。
轩辕梣想这样看着曲陌跟他互相打赌,赌一辈子。真想让他输了答应自己留在他身边留一辈子,当然这也只能是奢望,曲陌是他轩辕梣拿无数钱财都换不过来的珍宝。
回霈琋轩辕的路上充满了两个人的笑语,给之前种种画上最后一笔,往后的日子在由他们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禀木灵主,初八的猎会即将召开,这次要贡些什么?”
杨珏正在‘花间’嬉戏着,玩的正尽兴时一个不怕死的灵士前来打扰,一向臭脾气的杨珏大吼“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妈的,坏老子气氛。”
灵士瞬间觉得空气中夹杂着一丝恐怖,他有些后悔当初是如何选择来到这的,如何在他手下忠心当差的了。
即便如此那灵士还是苦口婆心地说道“灵主,大事不可废。”
杨珏不耐烦的继续大吼“你个没眼识的东西,没看见我再忙吗?”这下子是真的不耐烦了,摸索着床头有一钝器直直对准那灵士,砰的一声,灵士被钝器砸到了头,他的头开了一个血洞,血止不住地沿着灵士的脸流到地下,整张脸都被血糊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样。
有一只娇嫩的手攀上了杨珏的胸膛,娇嗔地说道“算了,为了一个小小的灵士坏了兴致多不值当啊~”
杨珏一听美人地声音骨头就软了,立即哄道“好,还是你知道我最爱听什么!”摸了一把女人的脸蛋,女人佯装躲闪,顺便给了那灵士一个走。
她知道杨珏急了无论谁都是杀得了得,更何况他一介小小灵士。
那灵士也识趣的低头退了下去,刚出门顶着流血的脑袋就撞上了前来的人。感觉到撞上东西的灵士抬头看见了一身浅绿色着装,发冠梳的一丝不苟的杨琮急忙弯腰道歉“二爷息怒,属下不是有意的。”
杨琮冰冷的脸上显现出了一丝无奈,他抬起手捂住灵士流血的伤口道“下次注意,切莫鲁莽,你的忠心与他无用。”说完也将手放下。
那灵士感觉头上的伤口好像没那么痛了,用手摸了一下,额上皮肤完好无损,只余下了先前留下的血迹,那灵士感激道“谢二爷,谢二爷。”
杨琮摆摆手道“非大事,没什么可谢的,去忙吧!”
灵士即将走的时候又顿下了脚步道“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