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强-奸-犯,面对受害人时,不觉得不好意思就算了,竟然还恶言恶语侮辱受害人?
这是什么毒操作???
林南一面色不悦,但面对孩子不忍发作。
然而显然对方的操作比林南一想的有毒多了。
“整天什么也不用干,就靠着待在家勾男人上门快活。”
“农村里出来的都不干净,估计连不要脸三个字怎么写都不知道。”
原本林南一念及对方身怀有孕,又是当着孩子的面,他不想跟邢森他妈计较。
再说她也没指名道姓,孩子们也听不懂,就当她是恶狗当街犯病发疯算了。
林南一气得发抖,但还是硬逼着自己咽下这口气!
结果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
“每天勾得男人在床-上-鬼-混,怀了谁家的俩野种也不知道!”
说罢,那凶神恶煞的女人还恶狠狠啐了一口。
一口痰直直朝后吐在了赵方衣服上。
赵方皱起眉头,看了眼自己肚皮上的那摊黄痰,又抬头看了眼台阶上的邢森妈,抿着唇不说话。
赵方先是下意识嫌恶地往回缩,紧接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拿着纸赶紧给赵元擦。
“哥,赶紧擦擦,小心有传染病!”
赵方
记得之前课上老师有讲过,不能随地吐痰,不然会传播传染病!
他擦了擦,怎么看都还是觉得脏。
“哥,要不你把衣裳脱下来扔了吧,估计也不能要了。”
赵方天真的话语惹得女人面上挂不住,她狠毒地故意说给两个孩子听。
“再脏能有你妈脏?”
女人仍不知死活地挑衅!
林南一一个箭步冲上去揪起女人的衣领。
把那原本凶悍的女人吓得踉跄,差点儿跌坐在楼梯上。
“你他妈真是条疯狗,逮谁咬谁!”
“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你还蹬鼻子上脸!”
“要不要以后我见着你家孩子,次次都提醒一下,他爹是强-奸-犯?”
“你不是挺理直气壮吗?来,把大家伙都叫出来!”
“让大家说说是邢森他爸是不是强-奸-犯,是不是被抓去蹲牢了!”
“你们家托关系把人捞出来,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算是饶了你们了。”
“你居然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再敢胡说八道,我立马去派-出-所告你老公强-奸未遂,判几年刑,让你肚子里的孩子出来就没爹!”
“你敢再来,我就奉陪到底!”
林南一说罢狠狠一甩手,松开了钳制住女人的衣领。
他转身回去直接把赵方衣服给脱了,递给赵元:“去,把你哥衣裳扔楼下垃圾桶里,别被疯狗给传染了!”
“你!”
女人没料到林南一竟然敢还嘴,还堵得她心塞气短!
她指着林南一,干瞪眼瞧着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
“瞎子嫁人渣!活该你!”
林南一怒视着女人气急败坏地带着孩子回家。
等赵元扔了衣服回来,他才带着孩子回了家。
很奇怪的一件事是:很多受害者都听不到一句道歉。
不仅听不到应有的道歉,犯罪人甚至还丝毫没有悔意。
林南一先前被许照关在家里养伤。
带着孩子回来后,许照也不许他出门。
直到今日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了,许照才松口让他出来接孩子。
所以他一直没撞见过邢伟一家人,也没做好怎么面对他们的心理建设。
林南一当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幻想邢伟的妻子会来跟自己道歉。
毕竟与她无关。
但林南一一直以为,他们一家以后见到自己会无视或者躲避。
就算不觉得愧疚,也应该觉得臊得慌,脸上无光。
可他没想到会是今日这种局面。
如果对方没有把这件事拉扯到孩子身上。
他想自己绝大概率可能会继续忍气吞声。
林南一都懂祸不及妻儿。
对方却故意以此来攻击刺伤自己。
真是头顶长疮,脚底化脓,坏透了!
林南一在家里越想越气,连许照回来的关门声都没听到。
许照一进门就察觉到气氛不对。
家里安静地仿佛没有人在,但门口的拖鞋都被穿走了。
赵元也罕见地没看动画片,老实地待在屋子里。
他路过时朝屋内看了一眼,赵元大气不敢喘地眨巴眨巴眼望着他。
小声对他说道:“爸,我妈生气了。”
许
照原本没准备停下来的脚,在屋门口站定。
“怎么了?”
“邢森他妈骂我妈,还往我哥身上吐痰,气得我妈把衣服都扔了。”
许照冷冷瞥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画画的赵方,见他已经换了衣服。
许照进屋,悄声问赵元:“你妈受欺负了?”
赵元摇头:“那不可能,当然是我妈赢了!”
“我妈可比平时骂我还厉害,说得邢森他妈都快哭了。”
“不过我妈好像也快哭了。”
赵元悄悄指了指主卧,“一回家就待在屋子里,也不出来。”
“行了,你在这儿玩儿吧,小声点儿,别吵着你妈。”
“嗯。”
许照转身朝主卧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取书名令人头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