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钱不能解决的呢?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她向来都懒得花半分心思。
这不,不出几天,别说风家的一帮下人,就是好些主子,见到她都比见他们的亲娘还亲,自然也都开始坚定不移地‘相信’她就是来找风家最金贵俊美的少爷风念兹合作的。
好像他们清白的像是东山庵里的师太和西山寺里的方丈。
好像弥弥有时赤着脚丫,扭着腰肢,在风念兹房间里的地毯上滚来滚去,也没什么不雅。
好像风念兹时而盯着弥弥一脸无奈的笑,时而脸红,时而发呆,依旧是兄弟般的纯正友谊……
正月十四,风府处处挂花灯,搭戏台子,包汤圆,主子仆人个个为明日的元宵节忙得飞起。
弥弥在外面浪够了,银子撒烦了,就回到风念兹所在的惊蛰楼。
惊蛰楼一楼,几个管事,十来个账房,连同风念兹和他的贴身小厮,从早上弥弥出门前就一直忙到她午后归来。
弥弥嘟着嘴,才不管下人如何拦她,大袖一甩,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她一进去,里面就瞬间息了声,弥弥哼都懒得哼一下,便径直穿堂而过,然后紧挨着风念兹一屁股坐下。
同样的事情已不是第一次发生,风念兹也从最开始的惊得差点跳起来,到如今能够修炼到不动声色地给小厮去个眼色,然后将管事和账房们都请出去。只不是耳朵尖尖还是有点红就是了。
“按你们的速度,这些什么时候才能够弄完?”弥弥身子后仰,随意往风念兹手臂上一靠。
风念兹浑身僵硬,目光移向墙角插在大肚细颈白瓷瓶里的黄色腊梅花:
“大概还需要小半天时间。”
弥弥不满意地哼了哼,突然吹了口气,然后那些账册便一本本飞得满屋都是,然后一页一页以飞快的速度翻动着,最后整整齐齐地码在他们身前的长案上。
弥弥顺手拿起风念兹的紫毫笔,刷刷刷三两下就审合批示结束,最后脑袋一转,对着风念兹眨眼睛:“现在完了。”
风念兹喉结微微滚动几下,半天才低低“嗯”了一声。
弥弥咧嘴,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狐狸一般的语气:“我可是条生意蛟,自是不能白干活。”
风念兹专注地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是问‘所以呢?’
弥弥唇角勾得更高,扬着脖子:“给我闻闻!”
话音落,也不等对方答复,便将人
推倒在地,然后整个人都压上去,像个小狗似的扒着衣服闻来闻去。
风念兹能怎么办?只能让她闻咯。她总说他香。
可是她闻着闻着身体就开始往下滑,胸膛也就罢了……
风念兹轰的一声,脑子里,心里,身上都着了火,他双臂一环,紧紧地勒住弥弥的腰,不让对方再动,嘴里直说着“别别……”
弥弥身子不动,脑袋和鼻子接着动,直到闻了个够本,在纯净清新的气味中渐渐进入睡眠。
风念兹几乎变成个火烧的木头人,一动不动地让弥弥压着他,在他的气息里沉睡。
他仰面望着黑沉沉的粗壮房梁,很认真很认真地思考着一个问题:‘他这样算卖身吗?’
作者有话要说: 风念兹:“我这样算卖身吗?”
作者:“你说呢?”
弥弥:“什么叫卖身,身怎么卖,割肉称斤斤卖吗?”
作者:“wo huo!误会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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