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没用大脑思考就跳了下去。
跳下去还有一线生机,被这群人抓到就像砧板上的鱼肉,铁定是个死。
冰凉的水刺激着我的皮肤,我抓紧向边儿上游去,忽然身后传来一阵入水声,几个人影凌乱的砸在我附近的水域,灯光乱闪。我暗骂不妙,这群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宁妖婆也太狠了吧,不就是扯掉她几枚扣子,拿了我师父给她的东西么,再说也没让她走光,东西也是师父让我拿回来的啊。
怎么就硬要让我死去呢,忒没道理。
很快他们的灯光就扫到了我,我趁他们游过来时混进了他们的队伍中,朝着反方向游去,直到拐了个弯才敢露头。走了大概有一公里远才搭上一辆出租车,司机看我一个姑娘家的浑身湿透,站在路边,问我要不要报警,我谢绝,说是自己失足掉坑里了。
我借了司机的手机打电话给吴起张夏年二人,手机均是关机,我回了程子的家,先是锁上门给自己倒了杯水,刚准备坐下来歇会儿,灯就噼里啪啦的全部开启,宁姑娘悠闲地从楼上走来,身着小碎花裙,脚踩细高跟,端着红酒杯,啪嗒啪嗒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还一脸笑意的冲我举了举杯。
“卧槽,你还来。”我捏着水杯,一下就朝她砸了过去,翻身冲向厨房拿了刀架就冲了出来。
宁姑娘一脸懵逼地躲过杯子,脚下退了三步远,道:“嘿,爷姐儿您这是干嘛呀?”
“干嘛?干你!”我扔了几把刀子过去,都被宁姑娘灵巧的躲过,她发觉我没闹着玩,急忙跟我道歉:“闯进这里是我不对,谁让你没锁门,你不至于让我在外面等着吧!”
“你还跟我装!”我又是一刀飞出去,因为力道不够,直接从宁姑娘身后的墙壁上弹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宁姑娘见我动了真格的,左思右想也想不到什么原因,瞪大眼睛猜测道:“靠,不会是我开了瓶红酒吧,丫的这么扣?开瓶儿红酒就拿刀砍我!?”
我听她没用的东西叭叭一大堆,怒道:“你还有脸说?刚才要杀我的气势呢!”
“你脑子是不是抽了?鬼才要杀你!本小姐大老远的从北京跑长沙来,刚落脚啥都没干,就让你甩着刀追着砍,你丫练飞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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