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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踏牟尼——开篇(1/2)

我醒来时是在医院,身旁只有司洋陪护,他胡子拉碴,整个人有些阴沉,在看到我醒来的那一刻,欣喜过旺,摁了护士铃随即跑到卫生间去梳洗。

看到他的那一刻我不知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或许更希望看见的是吴起和张夏年。

护士随即进来为我的身体进行检查,司洋也洗漱齐整的过来,他整个人瞬间精神挺拔,举手投足之间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之后的几天张夏年和吴起来看我,带了不少我喜欢吃的东西,但我一点胃口都没有,连水也很少喝。

不少的夜晚我一直在忧虑,孟殃究竟对我做了什么,但对于我来说,他最后脱我的衣服,重要的莫过贞洁,我在出院后瞒着所有人去做了处女膜检查,但检查报告显示我的处女膜完好无损,一切正常。

我搞不懂孟殃那个疯子究竟想干什么了。

紧接着我回到唐山的住所,开始派杨子着手去调查孟殃,德文,地下室和宁家仓库的事情。

那句德文的整句为:Er hat mich angelogen,翻译过来是:他欺骗了我。

我随即回想起进海底墓时遇见的第一个鬼魂场景,莫非是冬罡欺骗了他?我又组织了一批人手去探海底墓,发现所有进出口全部被水泥封上,一丝痕迹都不带留的,想要凿开,没个十天半个月不能完成。

与此同时宁家在北京的公司全权交接于司洋,连生意也一并打包送人,气派显赫的别墅也安排到法院拍卖,长沙的仓库(啤酒厂)一夜之间全部清空,包给其他人做钢铁仓库。

我暗暗觉得一定是有人暗中推动这些事,宁家突然没落,显赫了好几辈子,家底丰厚的令人咂舌,岂是什么金融危机,小打小闹就可以令其覆没的?先不论一众上市公司,就他家随便拎出来几件藏品都够拯救一个大型工厂。(没准还绰绰有余)

但孟殃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踪迹。

回家后,我总感觉自己的后背奇痒,甚至痒到发疼,我最开始以为是过敏,或者什么皮肤病,但医生说我的后背白美顺滑,没有一丝皮肤病的迹象,让我多喝热水少吃辣。

我以为是那堆白沙的原因,于是就买了多个不同品种的痒痒挠,直到把后背挠的发红,痒还是痒,久而久之我就放弃了,开始和这种痒进行心里抗争。

张夏年开始特别黏我,不在自己的温馨小家和吴起腻歪,直接搬到我的家,但他终日戴着墨镜,做菜时墨镜蒙上一层水雾,我怕他烧到眼睛,刚想替他把墨镜摘下来,张夏年就急忙拍掉我的手,力道之大让我感觉被熊掌乎了一下。

我开始感觉不对劲,貌似在东女墓的时候他就一直戴着墨镜,墓里多昏暗,打着光还看不清路,再者说就我一个女的,他没必要戴着墨镜耍帅。

张夏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我诧异着脸看着他,趁他在出锅倒菜一把摘下他的墨镜,张夏年反应激烈,一把扔开锅捂住眼睛,锅碗瓢盆的碎裂声戛然而起。

我还是看见了,他的眼睛像是蒙着层混**雾,处于半聚焦的状态。

张夏年急忙蹲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我把他拽起来,焦急道:“怎么弄的?”

我有些沮丧,气他瞒着我,后来又想起长沙监控的事,难道他从那时候开始眼睛就这样了?

张夏年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或者说他在故意装作风轻云淡,笑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得了爷姐,我可没瞎,不然还能给你做饭伺候你么?”

“你在东女墓里是不是要找治眼睛的东西?”

“你什么时候瞎的?”

“究竟是谁干的?”

我三连问,把张夏年逗得更是大笑,他站起身来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捏了捏我的鼻子,为了证明自己说的属实,竖起一根大拇指道:“这是一。”

竖起两根指着我道:“这是二。”

我一点都不觉得好笑,甚至有些生气的瞪着他,随即扭头去房间里,给我认识的医生朋友打电话,说明我要最好的眼科医生,不在乎价钱,请她帮忙安排引荐。

朋友开玩笑说我发财了,我却没有心情和她逗话,拜托之后草草结束了通话。

我有些失望,又觉得心口堵得慌。我在气张夏年和吴起瞒着我,我在气他们总是有自己的一套计划,把我撇除在外,就像在长沙看的监控,吴起断绝了两人的全部联系,就连我也和其他人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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