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迷迷瞪瞪的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抓了抓毛躁的头发,张夏年,吴起,司洋,三个帅的各有千秋的美男子坐在客厅齐刷刷的看着我。
我一下就被自己的口水噎住了。
吴起笑道:“早。”
他突然对我笑,我有些不适应,但吴起是真的帅,他笑起来就更是帅的一塌糊涂,比什么韩国欧巴好看多了,我傻了吧唧地极度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羞涩的点了点头,娇声回道:“好~”
张夏年让我抓紧洗漱,说我睡到日上三竿,还有脸在这儿嬉皮笑脸的,我没好气的朝他挥了挥小拳头,才不好意思的招呼起司洋来,道:“不好意思,我马上洗漱,你先吃点喝点,茶几上有水果别客气。”
和他们闹归闹,但司洋是客人,不能怠慢,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
等我整理完出来时,诺大的客厅就只有司洋一人,我问道:“他们呢?”
司洋削了一个苹果,掰给我一半,我不喜欢吃苹果,但又不好意思驳他的情,接过来吃了几口,趁他不注意就丢进垃圾桶里去了。
“张夏年想吃零食,他们就去楼下买了。现在出发正好,还可以到楼下等他们。”
我点了点头,想快点走,司洋一直对我有一些暧昧亲密的举动,我又和他不熟,所以他这么做很拉分,刚背上书包,司洋就柔声问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我的脑袋上挂了一连串的问号,答道:“我们以前认识?”
司洋走到我面前,指着自己的脸道:“我们是发小,唐山,你家花园,喜欢挖坑的小男孩。”
他说发小我没想起来,一说后面的关键词我全部都记起来了,回忆就像潮水翻涌一样的滚上心头,我惊讶道:“是你!爱哭包!”
不能怪我没认出来,小时候我就不记人名,最喜欢给别人起外号,当时的司洋刚来唐山时最喜欢蹲在花园里挖蚯蚓,别人要是把蚯蚓踩死,他就哭的直流大白鼻涕,最后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险些把自己哭死过去,也只有我带他玩,别的小朋友一是怕他的鼻涕甩到自己身上,二是怕他哭死过去讹上自己。
发小来相认,两眼泪汪汪,我当即怼了他肩膀一下,佯怒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我还把你当登徒子呢。”
司洋揉了揉我的发顶,笑道:“怪我。”
他一笑,眼睛弯成月牙,卧蚕在成熟男人俊朗的刚毅面孔上,显得有些可爱。
这么一来我对他的偏见全部烟消云散,两人有说有笑地下楼,司洋帮我拿书包,他近乎一米八的身高,拿着我的粉嫩小书包,看起来极为不搭,很是逗笑。
张夏年在前面冲我们招手,我立即颠颠儿的跑了过去,不由分说的抱过他手里一大袋子的零食,笑嘻嘻的就往车旁边跑去。
张夏年在身后张牙舞爪的追我,挡住我的去路,我随即求救吴起:“他欺负我!”
“给她。”吴起在后备箱整理东西,看了眼张夏年,斥了一声。
张夏年随即不爽,我打开一包辣条当他的面儿吃,要多嘚瑟有多嘚瑟,还扭着小屁股,活脱脱的是个小傻子。
张夏年眼光闪烁,趁我不备推我一下,我下意识抱紧零食任凭自己向后仰去,栽倒顶多屁股疼一会儿,要是零食摔碎了算谁的?
没有想象中冰凉膈肉的水泥地,反倒是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司洋搂着我,从我手里拿走零食,低下头对我笑道:“你想吃,我随时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