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向远对圆哥说了句:“他跪就让他一直跪着吧,别管了,该忙别的忙别的吧。他要是起来了,就让他赶紧走,咱们还要做生意呢。”
圆哥应了,大家该忙都忙去了,权当他不存在了。向远给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了偏厅里,也没理他!
他不开口,陈曾云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有点吃不准……跪着也不是,起来也不是。起来怕小河觉得他不够有诚意,但一直对着向远跪着好像又不行……
后来他终于沉不住气了,腾一下起来了,什么叫一直跪啊,凭什么给他跪啊!他嚷:“你算老几,你说了算吗?”
向远看着他笑了:“是,我好多说了都不算,但是有一样肯定算数!”
陈曾云以为他要宣告主权,准备和他好好论一论了。
向远慢慢地告诉他:“我说了算的,比如你这会儿走,我保证没事儿。再晚一会儿,我可就说不准了,你看看,你一来就撒泼打滚,能办成什么事?”
陈曾云气血攻头:“小河这会儿在气头上,说不定一会儿还得找我呢,我不走,你知道我……”
向远看着他净洒狗血了,抬抬手制止了他,没让他继续说下去:“你是谁,你们以前什么关系,我一点儿也不关心。”
对方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鼻子都歪了。
圆哥给向远送了份早餐,向远开始吃,陈曾云看他慢条斯理,悠然自得,顿时不想让他这么好受,拉过椅子在向远面前一屁股坐定:“我给你说说我和小河的事儿吧!”
向远头都没抬:“我知道!”
陈曾云傻眼了,没想到是这一出。向远接着开口:“所以,你应该感谢我。感谢我现在还没对你动手,你这样来讨好认错,只会让人更反感你。你看看,如果你现在不想留点脸面快点走,在这儿你能占着什么便宜!”
说完看着他,眼神也没变。陈曾云到底受不了了,他也没想真来挨揍来了,他来就是想赌一下江海河的心够软,但是没想到还有向远这个人在这儿等着。
气哼哼地,起身,掏了个信封,放在了吧台,让一定转交给江海河。向远站起身,看着他:“你拿回去吧。小河不会要的!”
陈曾云色厉内荏:“你凭什么替他做主!”
江海河挑了眉毛,似笑非笑,有点冷,抬了抬下巴:“你信不信,前脚你出门,后脚我就把它扔了,小河还会谢谢我!”
可把对方气坏了,一把拿过信封,推门走了……
向远早上也没休息成,净看这货表演了,想想楼上气得不行的男朋友,赶紧上楼了。推门进去,小河正靠着窗抽烟呢,看着他:“走了?”
向远走过去,把他的烟拿过来掐了,捏了捏他的脸:“走了,乖,不生气了!”
江海河看着他,有点儿艰难地开了口:“对不起,向远,我没和你说过这个人。让你也跟着添堵了!”
向远知道他这会儿气还没消呢,就打断了他,搂过眼前的人儿:“没事,先别说了。你还想打他吗?要不我现在下去还追得上他,替你报个仇?”
江海河一听就逗乐了:“打他我还心疼你手呢,不值当。”
向远知道他过来劲儿了,说:“过去就让他过去吧,别让他影响咱们现在的心情。”
小河有点忧虑:“唉,怎么刚觉得好一点,糟心事就来了!怎么烦什么来什么?”
向远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顺了两下:“咱俩都几岁了?还不能有点儿过去了?再说,有了以前,你才能发现现在的我有多好,是不是?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了!开心点!”
小
河心中的郁闷被向远排解走了大半,平静多了。但是还不愿下楼,仿佛刚才那人还留在一楼,他不想添堵,索性靠着向远,静静呆着。
向远看他这会儿安静地跟个小绵羊似的,有点儿旖旎心思,他悄悄凑到江海河耳朵边:“宝贝,我有个好办法让你心情马上变好,信不信?”
江海河抬头看他,向远很神秘:“你得保证,呆会儿千万别出声,保持安静!”
小河不明就里,正要问他。向远直接吻住了他的嘴……手上没停,开始解开他身上的衣服……小河马上明白了,有什么比直接做一场更让人放松的呢?
白日宣淫,实在是太邪恶了,还是在民宿里,想想就很刺激。小河的房间窗户望出去只有山和海,什么建筑物都没有,俩人连窗帘都没有拉,连喘息声都是压抑着的,大白天光线明亮,看的格外清楚。向远好像第一次看到高清版的小河人体,每根汗毛,每个毛孔,皱起的眉头,鼻尖上的汗,沉迷的眼神,肌肉的收缩……像一幅油画一样在他眼前活了起来,一切都让他快刺激疯掉了,不想停,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