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凌上半身的衬衣已经被郜寒扯坏了，裤子也被拉到了半截的地方，现在这模样脱衣服简直太容易了。段凌三两下把自己脱的精光，毫不迟疑地面对着郜寒跪下。

其实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前阵子他虐郜寒的时候还跟他对拜呢。

把段凌绑起来打的时候，郜寒觉得这人只是个让他十分手痒的沙包，现在沙包跪在他面前了，他才真的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郜寒决定拿出点主人的素养来，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给段凌戴上了项圈。

不过郜寒之前并没有玩过这种东西，所以动作十分笨拙，他又怕不小心把段凌勒死了，所以动作格外的慢。

段凌都想自己动手帮他了，忍不住跟教训学生一样开口说道：“主人，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

郜寒踹了他一脚：“滚蛋，别拿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段凌晃了一**形重新跪好：“主人你不知道什么叫受虐癖吗？你刚刚这种行为，就是在故意让我继续那么说。”

郜寒闭上了嘴不再说话，早知道还是把这人绑起来捏蛋蛋吧，那才解气呢，现在只会让自己郁结于胸无言以对。

不过这种郁闷的感觉，等段凌的项圈戴好后就无影无踪了。郜寒满意地站了起来，拉着项圈连接的小铁链往外走：“乖狗狗，跟上。”

不用他叮嘱，段凌也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方式前进，规规矩矩地在地上慢慢爬着。屋里铺着地板，爬过去也只是冰冷闷痛而已，假如在外边的路上爬行，恐怕滋味更不好受。想到这里，段凌那本就期待的心，更加跃跃欲试了。

这会儿的郜寒满心舒爽，看着跟着他身后的段凌就高兴，忍不住用力扯了扯绳索：“他们的快点，你看别人家的狗多能撒欢，再看看你，没吃饭啊？！”

段凌确实没吃饭，刚下车就被林风弄晕了。不过他当然不会说这些，而是呼吸粗重，加快了四肢的动作。

来到门口，郜寒一边开门一边抱怨：“我他妈早就想问你了，我那天出门也就两三个小时，你怎么把我家整成这样的？尤其是这个锁，真他妈复杂，我每次出门都跟密室逃生一样。”

段凌没说话，而是凑到郜寒的小腿上蹭了蹭，真的跟一条狗似的。温热的气息隔着裤子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郜寒忍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段总，能别乱发.情吗？小心我带你去做绝育。”

打开门后，屋外那沉闷的空气一下子扑了进来，跪在地上的段凌明显感觉到了呼吸一滞，看来这座城市的空气质量确实不如何。

刚刚出门就遇见了难题，楼梯怎么下呢？

在屋里的时候还好，可是一出门，段凌就感觉浑身燥热了起来，好像黑暗中隐藏着无数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看。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席卷了他的全身，比郜寒拿鞭子抽他还要刺激。

看着黝黑的楼梯道，郜寒想着要不先让段凌走下去吧，万一直接滚下去，岂不是又把高中那个画

面重演了？

郜寒简直为自己的仁慈落泪，可还没等他说什么，段凌就一言不发地慢慢往前爬去。

郜寒拉紧了手上的绳索：“你抽什么风呢？万一滚下去我他妈还得给你送进医院，站起来！”

黑暗中，段凌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我的主人，还真是善良啊。”

语气和笑声都挺正常，可郜寒总觉得自己被嘲笑了，不由得骂了出来：“段凌你这傻.逼是不是记吃不记打啊？忘了你高中的时候是怎么滚下去了？”

段凌轻轻笑了笑：“怎么会忘呢，那次我在脑海里，把你操的最惨，我忘不了。”

郜寒黑了脸，不过在黑暗中段凌也看不到。郜寒强行把段凌拉起来：“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变成残疾狗，那我可不要你了，赶紧的给我好好下楼，想爬的话我一会儿多溜你几圈。”

段凌赤身裸.体地往下走去：“这可是你说的，主人。”

郜寒一边往下走一边在心里想，自己怎么有种被段凌讹上的感觉？

这年头人是越来越宅了，就拿郜寒他们小区来说吧，每天晚上过了九点，那些遛弯的老头老太太们回家后，整个小区安静的跟要闹鬼似的。今天也不例外，明亮的月亮挂在天边，路灯照亮了各条小路，可连个人毛都没有。

段凌心里的激动亢奋是显而易见的，而郜寒心里同样如此。万一让人看到了，丢人可不止是段凌，他等着跟段凌一起上明天的城市日报吧。

重新跪下的段凌，感受着手腕和膝盖传来的摩擦的痛苦，马上进入了状态：“主人，你不是要带我去撒尿嘛，快啊，狗狗要憋不住了。”

郜寒瞪了他一眼：“别他妈骚了！走！”

四周安安静静的，所以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爬行声很明显，段凌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渐渐迷上这种刺激的感觉了。而郜寒总是心有余悸地四下张望，生怕拐弯就撞上哪个邻居。

郜寒已经后悔了，他的脸皮到段凌那里还差几分，想找个黑暗的角落，赶紧完事赶紧把这不要脸的带上去。可段凌却直接拉着他手上的绳索往路灯底下爬，郜寒气的蹬了他一脚，强行把段凌往没有光线的地方带去。郜寒抽空一看，他妈的段凌脸上居然有几分失落。

牵着一条光着的人形犬招摇过市，这种事情郜寒做梦都梦不到，没想到今天居然尝试了一次。段凌也算是他的上司，还是之前狠狠虐待过他的人，现在自己居然牵着他，把他当成了自己的狗，这种感觉……郜寒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变态，但这种感觉确实也让他从天灵盖爽到了脚趾头。

段凌越爬越兴奋，手掌上的感觉还好，关键是小腿和膝盖。坚硬的地面使得他的小腿无比困顿，膝盖也被一下小石头磨破了皮，细微却深刻的痛感顺着神经传递到他的大脑，却让段凌爽到难以自拔。甚至他刚刚消停没多久的小兄弟，也有了卷土重来的意思。

郜寒心里又是爽又是怕，指着前边低矮的灌木丛说道：“就那里了，赶紧过去尿吧。”

段凌却不想这么快就完事，抬头看着郜寒说：“主人，你刚刚答应多溜几圈的，不能说话不算数。”

郜寒骂道：“你他妈管我？！你尿不尿，不尿我就扔绳子走了，你一个人光着屁股在外面过夜吧！”

眼看惹主人不高兴了，段凌终于不再作妖，顺从了郜寒的意思。

来到灌木丛附近，郜寒再次开口催促：“快点，妈的我怎么想了这么个主意，老子为什么要陪着你丢脸啊。”

段凌虽然没再用语言刺激郜寒，但是行为却深深地伤害了郜寒的眼睛，他居然真的跟狗撒尿一样，双手撑地，抬起了自己的一条腿。

段凌一抬腿，他小兄弟的变化自然落在了郜寒的眼里，郜寒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看了半天才说道：“我操，段总，玩的花啊。这你都能硬，我是真的佩服你。”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郜寒觉得自己是不想看的，可是眼睛跟不听使唤了似的挪不开，死死盯着月光下的段凌。段凌的皮肤本来就白，在月光的照映下像是笼了一层薄雾，带着点圣洁的味道。可这位圣洁的大好男儿，却光着屁股干着随地小便的勾当，真是让人……挪不开眼睛。

看了好一会儿，郜寒下意识地四处看了看，骂道：“还没完？你他妈尿怎么那么多？”

段凌感觉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躁动着，像是被电流席卷了全身，放了半天水也不见有减小的趋势，就跟失禁了似的。而随着排泄的进程，段凌的那个地方也彻底抬起了头。

看到这一幕，郜寒真的考虑带着段凌去做绝育手术的可能性了。

结果下一刻段凌的行为，基本上让郜寒已经把这事提上日程了。段凌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上前一步想要抱住郜寒，郜寒后退了一步听到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主人，来做吧……”

郜寒忍无可忍，上去一脚踹在段凌的膝盖上，然后踩着他的肚子骂道：“我他妈给你脸了是不是？真以为老子不会把你扔了？你再说这种话试试？”

段凌马上轻轻摸着郜寒的小腿：“主人我错了，别生气，顺便……踩的用力点。”

郜寒顿时没脾气了，看着段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可能段凌是怕真的把人惹急了，毕竟寒哥脾气不好，马上不作妖了，捡起地上被郜寒扔掉的绳索，轻轻地递到了郜寒手里。

“……跟我滚回家！”郜寒瞪了他一眼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