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公叔宁追他似乎追起了好胜心,不追上打一掌就不停下。他们的灵力深厚,就算这样追逃到天荒地老也不会累,可虚瑜之心累。
在又一次被公叔宁追至角落时,虚瑜之使了个滑被随后赶上的公叔宁困在了方寸之地。
公叔宁一掌拍在虚瑜之颈旁的石壁上,可那石壁极其坚固,被公叔宁充满灵力的一掌拍下去也只是嗡嗡了几声。
虚瑜之微微低头与那双黑亮的眸子对视着,不知是否上蹿下跳的原因,公叔宁的呼吸有些粗重急促,温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果酒香,他呼出的灵气撞在虚瑜之颈前,就像只小奶猫一下一下挠在他心上。
混着果酒香的气息越靠越近,虚瑜之被温热气息喷到的地方越来越痒,他的心跳咚咚咚地加速,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虚瑜之猛然抓住公叔宁的双肩,强行把两人调了位置,他将公叔宁抵在石壁上,不顾公叔宁抓住他前襟的手,对着他刚说了什么却因为太过惊讶而没合上的唇噙了上去。
虚瑜之一手搂着公叔宁的腰,另一只手附上瞪圆了的漂亮双眼,口中的攻城略地也未停止,反而愈发强烈。
公叔宁承受着虚瑜之突如其来的热情,张口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唔”地一声,张开的口让虚瑜之的攻势更加肆无忌惮。
理智在缺氧慢慢恢复一丝,公叔宁抵着虚瑜之的手缓缓用力,企图推开对方,可他越是用力,锢在腰间的手收得越紧,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余地紧紧地相贴着,之前附在眼上的手此时正捏住他的下巴抬起,强迫他回应。
体内被忽视的燥热,忽地窜起,点燃早已被灵酒浸染的丹田和经脉,公叔宁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
抵在胸前的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双手像被什么牵引一般环上虚瑜之的脖颈,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口中也慢慢回应起来,由虚瑜之一人的攻城略地变为属于两人的温柔缱眷的长吻。
一吻过后,公叔宁眼中雾气弥漫,双腿也发虚发软,若不是虚瑜之扶着,他可能连站都站不住。
虚瑜之的眸色逐渐变深,深紫色的眸子倒映着脸颊通红的公叔宁,他深深地看着他,仿佛这世界只此一人。
趁公叔宁还未缓过来,虚瑜之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在公叔宁挣扎时紧紧地锁在怀里,他加了灵力的禁锢就连公叔宁也毫无办法。
虚瑜之不知踢了何处一脚,一道清晰的小石掉落的声音在寂静的石室中响起。整个石室开始扭曲、变化,竹简嵌入石壁中,其中一道石壁前缓缓升起一张墨色石床。
虚瑜之将公叔宁放在石床上,石床出乎意料地柔软,他不慌不忙地附身在公叔宁通红的脸颊浅啄。
然而这次急的却成了公叔宁,他的理智在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就已经被烧殆尽了,他现在身体很热,他只想除掉他和虚瑜之之间唯一的隔阂。
虚瑜之并不忙着下一步,他就近从床边的石壁上抽出一支竹简,摊开在两人面前,这竟是两用竹简,既可以神识扫识也可以直接用眼看。
竹简上两个男人交叠的图异常显眼,公叔宁刚看一眼,就被惊得差不多醒了。他瞪圆了眼,讶然道:“这仙道传承里怎么会有此物?”
虚瑜之不明情绪地笑了一声,似乎看着公叔宁的反应挺有趣,回道:“此地所置俱是此物。”
公叔宁震惊,放出神识一扫,所有竹简上的内容都在他神识中显形,神识意会的内容比直接画在竹简上的图,更为直观而羞耻。
“这所谓的传承,难不成竟是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