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暗自喜悦,打架比我厉害、长得毛比我多,多过几个夜晚又怎么样,还不是出不去。
她被白色外壳顶住脑袋,那东西是一块又一块的,外面便被这壳一道道的分割。
外面是黑漆漆一片。(这个窝就是黑乎乎的)
她努力的用鼻尖嗅块块分割出来的外面,用力之大,我都能听见其呼哧呼哧出气的声音。
我又咬下一口食物,感觉到她站不稳,把两只爪子压到我背上,有点痒、还重。
我不舒服地提起后面的爪子抓抓背,放下,还有点痒,再抓,舒服~
她有我的背作支点,用鼻子在上面挨个顶个遍,终于确认出不去。
但依旧鼠心不死的,在草叶里光线留下痕迹的地方徘徊,时不时站一下,不放弃的认定上面分割的一层层里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就在我瘫草上无事可做,她溜达来去时,光线吞噬了我和她。
不对,是上面的窝开口终于变大,光线从那裂开的口里进来,同时的口里也探出一个巨大的生物。
我瞪大眼睛,一动不动。
这个生物就像是前面把我和她抓入这个窝,之后让窝外面不断有怪兽嘶吼,不断震荡晃悠的怪物。
这个生物是肉红色,比我大,比她大,比我和她待的窝都大。
这个生物在包裹我们窝的外面的白色外壳面前裂开……分出五条触手,将窝拿起。
窝被提起来,我再次飞起来,她也飞起来。
我们在空中飞行一段时间,然后落回地面。
周边一片安静,肉红色的奇怪物体也消失不见。
让我从蹲趴中起来的是气味,还是陌生的气味,撩拨着我起来。
在从窝里出去,我才回神想到头顶的白色外壳不见踪迹,这点想法很快就被奇奇怪怪的气味里挤出我不大的脑袋。
我兴奋地在窝外面跑,这窝外面是一片的白,我四爪扒几步,尾巴可以绷直,胡须尖也触不到障碍。
这里比我出生地大,比我的草窝大。
地面上有一些浅黄的绒绒状物质,这种物质有种清淡的香味。(是杨木屑,后来我与她关系好以后,她告诉我)
我咬几口,在口里含含,发现不好吃。
更加令我激动的是,这个有个大大的圆碗,里面许多有好吃的,装了满满一碗。
我未曾吃过的美味,尽管和我面前吃的食物长的像,但味道,不得不说,我食欲满满。
我忙着咀嚼,在满足地嘎巴嘎吧啃完一块食物,我舔舔嘴巴,抬头瞟四周的时候,才忽然意识到,她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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