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殊伸手捞起了另外一只人参精,一齐捧在怀里,装作惊恐的看向白览:“若不是小仁向我告状,我还真不知道自己捧着做宝贝儿的人参精,你拿来奴役?”
“对啊怎么着?”白览长吸了一口气,演戏谁不会啊。这厮平时就爱在人参精面前这么装,弄得自己十恶不赦似的。
没事,白览也爱配合。
“老子今天就连带着你一起奴役了,使唤完你们三一锅炖了。”说着便动手,去抢许子殊手里似乎真信了这话的两只人参。
话说这俩人参精也着实是傻,一直怀疑白览是把他们当做储备粮养着,一吓就中招。难道许子殊作为一个药师不是更吓人参吗?
怎么说呢?这种类型的白眼狼,着实不好养。
为了给自己无敌的山鸡蛋生找点儿乐子,吓人参是免不了的,每次都是白览唱着白脸,好感度似乎是每况愈下。
终于抓住了许子殊护着的两人参精,他拎在手里掂了掂,松手,扔在了地上。没事儿,都成精了,摔没事儿。
“去给那新来的小子打打下手,收拾完让他来见我。”
也不知道是得了吩咐还是吓的,俩人参精屁颠屁颠的跑了,剩下两老油条对戏。
“听说郎君新得了美娇娘,如此当真是深受宠爱。莫不是如今就要做了那薄情郎,抛奴家一人独守空房。”许子殊伴着唱腔出口,当真有了几分怨妇味道。
完了,他收徒这事儿许子殊都知道了。江淮绝对听说了。
“那小娘子貌美如花,你怎比得。不如就此别过,早些断了,切莫耽搁了你一番好前程。”许子殊敢说,他也敢说。所谓臭味相投就是这样吧。
“得得得,你够狠。”许子殊摆了摆手,白览比他更做作,他闹不过。
“姓白的,你怎么突然就收了个徒弟?”
这个对话似乎原书里也有。但那个时候是收了江淮做弟子,况且江淮当时已经是个修法极好的苗子。而这个魏韶晏,没进内门想必灵根根骨也就这样了。他能教江淮法术,能教魏韶晏个进外门的剑修些什么玩意儿?打嘴炮吗?
自己是为什么不多过过脑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