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白盯着,眼睛一眨不眨,就怕关键时候这个东西掉链子,所幸,七月给的东西还算有保障,扫描检验通过。
调出来的照片上的脸胖嘟嘟的,头发散乱,但是依然还是依稀可以看出一些和霂白相似的轮廓来。
七月留了一手,身份信息上有残疾标注,但是却没有具体指明是哪里残疾,也是方便日后霂白造假。
所以秋栩也没有在细纠他无法说话的问题,反而查看起了他的近期出行订票住所的信息,霂白心跳再次狂乱。
好在秋栩看了几眼后,将证件还给了他,问:“下午三点五十八分,你在哪?”
然后点开光脑,让光脑翻译霂白的手语。
霂白比划了起来,
大概意思是说自己因为迟到没有能及时进厅,被请到了隔壁去看现场的屏幕转播,霂白早年为了树立一个公益慈善形象,经常出入各种针对听障儿童的教育辅助中心,要拍成宣传片,所以他专门学了手语。
秋栩问他“为什么不用专门的辅助机器人?”这种机器人安装于脑部可以代替喉腔和声带发音。
“因为自己的辅助机器人工作期间指示灯一直会亮着,所以出于礼貌,怕带来会影响演出”
霂白立刻为自己找到了一个理由。
秋栩还是盯着他,一脸不可莫测的表情,霂白被他看的心虚。
“你不舒服么?怎么一直冒汗?”秋栩忽然问。
他继续比划道“因为最近因为某些原因,我的腺体不太稳定,所以在独自面对alha会受到干扰,产生一些不良的身体反应。”
某些原因,在alha与oga之间几乎约定俗成,自然是发情期了。
秋栩立刻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大声喊了一声:“医生。”医生立刻走了进来,看着屋里的两个人。
“帮他看看性腺指数,然后放人走吧。”他侧头道,然后再也没看霂白一眼,干净利落的转身出去了。
“是。”医生回答道。
后面的事情进展的异乎寻常的顺利,等他出了大楼,终于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看自己手里“宅火”预付的这部分定金,想着还是先拿去给医生吧,能顶一时是一时,如果不够后面就再想其他办法。
刚拐到一个小巷,他忽然察觉到了不对,似乎有人正跟着他,他刚想回头看看,就被迎面出现的一阵喷雾夺取了意志,昏倒前他甚至都没看清是谁劫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