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虽然迪亚波罗自认为伪装得极优秀,好吧,确实伪装的很优秀。但是、为什么他会理所当然的认为他的离开与行动波鲁那雷夫不会察觉啊?!都相处了一年多了朝夕相处差不多天天黏一起、不想了解也都了解个透彻,迪亚波罗有多么了解波鲁那雷夫,波鲁那雷夫就有多么了解迪亚波罗——
哪怕中间隔了两年,那份本质不会改变。被重视着、被珍视着的感觉……迪亚波罗到底是认为他有多迟钝才能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没有察觉那份感情呢?……虽然的确,被重视着的他也确实有感觉到不可思议就是了。
波鲁那雷夫真的快被气笑了。
—
我现在,在很认真地衡量着。
回头还是不回头,这是个大问题。
——虽然是想赢得信任透露未来,但也不是这个方法啊。
总而言之先寻找时光、时光机…
啊我死了[物理意义]。
看着对面的满脸不可思议快成为某张世界名画的乔瑟夫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可以组成不可思议脸x2组合共同出道。
“……ohgod!”乔瑟夫颤抖着嘴唇,好半天才找回声音重组语言吐出一句惊叹,“波鲁那雷夫…是你吗?!你怎么…”
波鲁那雷夫看了一眼那几乎要变成石头僵死在路边的迪亚波罗,无奈地低头揉了揉眉角,将精力专心留在了乔瑟夫身上。
“是我,乔斯达先生。事实上,我原本不是这样,只是身体状态倒回了两年前。”波鲁那雷夫吐出一口气,组织着语言简单道,“我们来自于未来。”
“……战胜了dio的未来。”
—
“……是这样啊。”乔瑟夫将自己的帽子取下,放在手里捏了捏帽檐,垂下的眼睛里薄薄的光流转其中,叹息的声音情绪复杂,“阿布德尔、花京院和伊奇…”
“……阿布德尔和伊奇都是为了救我才,乔斯达先生,我很抱歉。”
“波鲁那雷夫,别想那么多。”乔瑟夫的声音平缓,像是习以为常,又或者是陷入某种怀念的情绪,“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我知道,乔斯达先生。我只是、我只是觉得…”
波鲁那雷夫收回了目光,停在了自己安装着假指的手上。他深深皱着眉抑制眼眶里酝酿的泪意,喉头干涩发苦、每每想起自己失去的、每每想起相片中不在的人,他就觉得那种莫名的重量压迫着胸口。腥涩的热流漫过心上未愈的裂痕,烧痛
带着麻意,裂缝也越扯越大。越怀念越痛,想到开心的事笑过以后就痛,想到难过的事哭过以后更痛,只有在奔波中无暇想起时才能松一口气,可是哪怕是在忙碌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的分心想起他们、陷入怀念的漩涡。
他们已经没有了未来。
……每每想起这件事,心就痛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
我推着波鲁那雷夫的轮椅,声音平淡而缓:“虽然来到过去是意料之外,但就这样干看着也没有意义。”
“所以,乔瑟夫先生。”我的声音微顿,平缓语调间克制着那份激动的颤栗,“我可不希望白来一趟。”
乔瑟夫·乔瑟夫睁大了眼睛。
波鲁那雷夫并未出口阻止我的话语,沉默地默认了。
于是我笑了。
“如果这场旅途能尽早结束就好了。”
虽然稍有意外,但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
——而我的计划,也在此时,终于达成了一半目的。
—
“乔瑟夫先生,来,你先别急着走,我给你剧透一下dio的情报。”
“???”
“剧透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p>